正想着,一阵窸窣声就传到了连翘的耳朵里,连翘心头一惊。
“......”
立马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子,伸手就在他的鼻间探了探,但是男人脸上蒙着面纱,也探不出个真假。
连翘忍着身子的疼痛,探了探躺在地上的男人。
“连翘,你娘这是咋回事?”连二柱尽是担忧。
“搜!上面说了,绝对不能留活口!”
担忧再被男人抓住,连滚带爬的跑出两米外,这才停了下来。
半晌,连翘都没有听到回应,眉头拧了拧。
刺啦一声,从本身的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,此时也不管甚么男女授受不亲了,扯开他胸口的衣服,手脚敏捷的把那块流血的伤口,简朴的包扎了一下,止住了血,这才起家。
“我娘流产了,刘爷爷说,今后我娘怕是怀不了孩子了。”连翘说完,双眼紧紧盯着连二柱 。
他发髻上别着的一只玉簪子,更能鉴定他不会是平凡人了。
不等连翘反应,身子就被拉到了高粱地里了。
连翘瞅着本身这个便宜爹,皮肤乌黑,浓眉大眼,带着一股别样的俊美,如果只看上身,那是可贵一见的俊美庄稼男人,不过那双腿,却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连翘内心一慌,使出浑身力量挣扎着,从男人的身下爬了出来。
眼看着天气越来越暗了,连翘立马就小跑起来,太晚了归去怕是连晚餐都赶不上了。
连翘一手捂住嘴巴。
又是一阵窸窣的声响,不过此次是渐行渐远的声响,四周很快就温馨了下来。
连翘看向连二林,在原主的影象力,这个15岁的连二林是二房最大的孩子,力量大,在庄稼地里一小我能够干两小我的活儿,只是胃口也大,吃很多。
架在连翘的脖子刀,泛着寒光,让连翘身子一僵,不敢再动。
顺手在地上捡了一根高粱杆子,挪着步子上前,冲着男人戳了戳,还是没有反应。
坏了,该不会真的死了吧?
死了?还是......装死?
“大哥,人不见了!”
连翘将郎中送回家,抓了药付了诊金以后就往回赶。刘郎中的家住在最西边,连家在村东边儿,一起上都是地步。
更何况他方才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威胁她。
连翘回到家里,已经是夜里了。
“爹,我们要找爷要点儿银钱给娘补补身子。”最小的四林开口了。
“大......大侠,阿谁,我能换个姿式吗?”
连翘搅动手指,将男人浑身都打眼扫了一遍,这男人固然穿戴一身黑衣,但是就躺在这里,浑身都披收回一股豪气。
“咋回事儿?娘为啥会流产?”连二林焦急地开口诘问。
另有朋友?
“是!”
嗯?如何一点动静都没有?
今儿个老爷子带着他和家里的男丁去镇上看大夫,返来就瞅见本身媳妇儿躺在了床上,神采差得不可,这必定是出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