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被关进了一顶帐篷,内里有软和的床褥和烧好的热水。谢瑾此时已经疲惫到了顶点,几近到了站着都能睡着的境地,也顾不很多想别的,随便用热水胡乱擦了擦身,便直接钻入了被窝,闭上眼后,刹时进入了梦境。
但是指尖才方才触碰到衣衿,额哲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将他推搡到了床上。
谢瑾身材一向在轻微的颤抖着,额上一层层的盗汗将鬓发打湿,但是除了最开端猝不及防的那一下,他便一向死死咬着嘴唇,再也没出过一声。
见微知著,从乌格木的态度,谢瑾也晓得本身此次被抓归去,是绝对讨不着好了。他干脆也不提安息一晚明早再出发的话,免得自取其辱,只是咬牙对峙着。
是额哲。
谢瑾怔了怔,不知所措地昂首想要寻觅,却一下子撞进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。
一起上,除了用干粮和给马儿喂食的时候,几近涓滴未曾停歇。比及暮色|来临,乌格木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歇息的意义,仍然一言不发地持续赶路。
沉默了半晌,谢瑾仍然没有展开眼睛,但是却缓缓伸开了嘴唇,便
但是额哲底子不会再考虑他如何想了,自顾自地解开了腰带,将谢瑾按在床上,没有任何扩大和前|戏,就如许直挺挺地冲了出来。
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,谢瑾一动不动,浑身的血液几近凝固住了。
谢瑾骑术虽好,但毕竟比不得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前人,这么长时候下来,已经被颠簸得有些受不了了,感受大腿处应当是被磨破了皮,火辣辣的疼。但是无人扣问他的定见,乌格木固然大要上对他还算恭敬客气,但一应安排,都是自行其是,涓滴未曾顾及谢瑾的感受。
谢瑾神采惨白到透明,满身生硬得像一块石头,一动不动,无声地顺从着。
仿佛是被如许的眼神刺痛,额哲脸上神采终究有了些微的窜改,沉默了半晌,缓缓道:“只要你照实奉告我启事,看在畴昔的情分上,我能够既往不咎。”
不知睡了多久,谢瑾迷含混糊中被一阵寒意惊醒,展开眼睛,才发明本身身上本来盖着的棉被竟不翼而飞,整小我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。
但是额哲底子没有涓滴听他说话的意义,打断了他道:“我倒忘了,你一惯会使这些欲拒还迎的伎俩,如何,这也是大明朝廷教给你的么?”
“啊……”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谢瑾回过神来,节制不住地痛呼出声,他那边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做过,连涓滴扩多数没有,就如许被硬生生强行突入,谢瑾疼得神采发白,忍不住狠恶挣扎了起来。
“这么想想,还真是脏呢。”额哲将下|身凑到谢瑾的唇边,冷冰冰地号令道:“用嘴帮我舔洁净。”
这场磨人的酷刑非常冗长,过了好久以后,额哲才终究宣泄了出来。他慢斯层次地从谢瑾身上退了出来,凑到谢瑾耳边,低声道:“如何,仅仅只是过了一年,技术就如许陌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