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这些耐久碰不到女人,乃至见不到女人,又强健又蛮横的兵将?
“呀,你才结婚多久啊,就这么不要脸,连姐妹们都要调戏和非礼……”
“哎,不关键臊嘛,这里荒郊野岭的,那里会有甚么男人?要不是我们来采药,底子就不晓得有这处所,来嘛,快脱,我帮你搓背……”
他的目光,从水里的女人移到岸边。
“就你们这些活靶子,也配用药?也配跟老子还价还价?”将领说着,狠狠捏起中年兵奴的下巴,奸笑,“不过你既然这么有情有义,老子就成全你,割了你的舌头,让你与这盲眼的作伴。”
不看不晓得,一看全瘫掉。
他们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,手中的兵器全都落在地上。
众兵奴一时候都是悲怆不已。
到底如何办才好呢?
但场边另有一名持刀兵士死守岗亭,冷冷的盯着他们。
但他们都戴动手铐和脚镣,手中持的都是木刀木枪,真抵挡了,也不过是白白送命罢了。
充满引诱的女人的娇笑声。
山坡上的练习场里,兵奴们面面相觑,他们现在该如何办?
“兵哥哥,好痛,轻一点……”
“要不要给他上药?”
“老迈,可、能够上不……”终究有人忍不住了,捂着鼓囊囊的上面,抖着双腿,咽着口水,不幸巴巴的看着头儿。
“呀,这里的溪水好凉,泡起来好舒畅喔,姐妹们,快把衣服脱了,一起洗香香……”
十六号兵奴呆了,其他兵奴也呆了。
有人已经节制不住的往那边跑去。
实在也不能怪他们。
流鼻血的,流口水的,眼睛发红的,捂着胯下的,双腿颤抖的……男人的丑态全都透露了出来。
众兵奴眼里透出滔天的肝火来,“杀了这些狗兵”“跟他们拼了”“大不了同归于尽”的动机好像火山发作般狠恶。
有人开首,其别人也节制不住了,纷繁跑畴昔一看究竟。
很快,溪里溪边都是男人与女人行轻易之事的怪叫声。
山坡下的水溪里,一群年青女人脱得光光的,摆着雪花花的身材,正在溪水里或擦身洗头,或相互追逐,或玩耍打闹,场面非常的香艳喷血。
“有孩子的女人就不一样,怪不端庄的……”
不睡白不睡!
莫说他们身处母猪赛貂婵的军中,就算是浅显男人,也抵挡不住这类引诱,他们眼下的反应,真是再普通不过了!
那人面对众兵奴,众兵奴看看那人,惊奇不已:此人是谁?又想干甚么?
“兵哥哥部下包涵,mm我才十八岁,还是明净之身呢……”
“来,我帮你洗这里,你不要爽得叫出声来喔……”
是不是强行冲进营帐里找点药给十六号?
风吹树摇,收回“沙沙”的声响,而山坡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喧闹,都很好的袒护了那人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