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溪里溪边都是男人与女人行轻易之事的怪叫声。
但是,他也好久没见过女人了,这里又是山里,阔别人居,做甚么好事也没人晓得,身强力壮的他们有来由当君子吗?
……
这些声音,有娇滴滴的,有怯生生的,有柔细细的,有酥麻入骨的,有豪宕露骨的,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胯间发硬,遐想无穷。
将领的定力天然是比较强的,临时还没有失态。
……
“啊,你们干甚么?你们是甚么人?拯救,拯救啊――”
哪个兵奴不是伤痕累累,乃至身有残破?
但,他为朋友讨情的成果,就是被重重的踹了一脚。
“兵哥哥部下包涵,mm我才十八岁,还是明净之身呢……”
“就你们这些活靶子,也配用药?也配跟老子还价还价?”将领说着,狠狠捏起中年兵奴的下巴,奸笑,“不过你既然这么有情有义,老子就成全你,割了你的舌头,让你与这盲眼的作伴。”
“兄弟们上啊――”立即,数十名即将进宫庇护公主、皇子们的精英兵士冲出草丛,一边脱衣服一边朝那群白生生的女子奔去,嘴里镇静的呼啸着,就像发了疯的野兽。
有人已经节制不住的往那边跑去。
“要不要给他上药?”
他的目光,从水里的女人移到岸边。
山坡上的练习场里,兵奴们面面相觑,他们现在该如何办?
众兵奴一时候都是悲怆不已。
“但是这里会不会有人偷看啊?啊,你竟然穿玄色的亵裤,还这么透明,我都不美意义看了,你也是,如何穿得这么没羞没臊的……”
风吹树摇,收回“沙沙”的声响,而山坡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喧闹,都很好的袒护了那人的脚步声。
那人面对众兵奴,众兵奴看看那人,惊奇不已:此人是谁?又想干甚么?
岸边有一堆朴实的衣裤布鞋,另有一筐筐的草药和镰刀、绳索等物品,再细看那些女人,仿佛也没有多少姿色,看来,她们真是来山里采草药的村妇无疑。
“兵哥哥,好痛,轻一点……”
“你他妈的觉得你是谁?你是靶子,靶子如何能说话?你敢再说一个字,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将领骂。
何况这些耐久碰不到女人,乃至见不到女人,又强健又蛮横的兵将?
“有孩子的女人就不一样,怪不端庄的……”
“将军,”俄然,一名年约四十来岁、看起来相称沉稳刚毅的精干兵奴走出来,跪在地上,恭敬的道,“十六号年纪小,经历不敷,才误伤了将军,还请将军看在他年青,还能陪各位兵爷多练几年的份上,给他上点药吧,我们定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……”
但他们都戴动手铐和脚镣,手中持的都是木刀木枪,真抵挡了,也不过是白白送命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