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这些兵将底子没有把他们当人看。
他的目光,从水里的女人移到岸边。
他们正在踌躇,俄然,一条人影从营帐前面转出来,轻手重脚的走到那名流兵身后,稳稳的站住,双手握紧一柄庞大的、锋利的弯刀,高高的举起来。
“啊,你们干甚么?你们是甚么人?拯救,拯救啊――”
很快,溪里溪边都是男人与女人行轻易之事的怪叫声。
“兵哥哥,好痛,轻一点……”
“兄弟们上啊――”立即,数十名即将进宫庇护公主、皇子们的精英兵士冲出草丛,一边脱衣服一边朝那群白生生的女子奔去,嘴里镇静的呼啸着,就像发了疯的野兽。
但场边另有一名持刀兵士死守岗亭,冷冷的盯着他们。
但是,他也好久没见过女人了,这里又是山里,阔别人居,做甚么好事也没人晓得,身强力壮的他们有来由当君子吗?
将领想了一想,恨恨的收起匕首:“得,就留他再陪兄弟们多玩几天。”
“有孩子的女人就不一样,怪不端庄的……”
……
女人们惶恐失措的尖叫着,四散逃开,但那里逃得过野男人们的魔掌?
有人开首,其别人也节制不住了,纷繁跑畴昔一看究竟。
加上吃不好,睡不敷,劳累过分,身材更是堪忧,十六号的左眼如果得不到尽快措置,恐怕难逃一死。
莫说他们身处母猪赛貂婵的军中,就算是浅显男人,也抵挡不住这类引诱,他们眼下的反应,真是再普通不过了!
“你他妈的觉得你是谁?你是靶子,靶子如何能说话?你敢再说一个字,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将领骂。
不睡白不睡!
所谓同病相怜,他们这些兵奴朝夕相处,受尽折磨,当然会生出兄弟、火伴普通的交谊,但他们都是必定要早死的人,救了谁都活不久,他却肯拿本身的舌头去调换火伴能够只是多活几天的机遇,这份义气,实在令他们叹服。
眼看中年兵奴的嘴巴已经被捏开,舌头吐出来,将领手中的刀子就要割上去了,俄然,山坡下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娇笑声。
将领的定力天然是比较强的,临时还没有失态。
“老迈,可、能够上不……”终究有人忍不住了,捂着鼓囊囊的上面,抖着双腿,咽着口水,不幸巴巴的看着头儿。
“呀,你才结婚多久啊,就这么不要脸,连姐妹们都要调戏和非礼……”
“我的奶子够大,才不怕你们看!你们妒忌吗?嘻嘻,要不我让你们摸,随便摸,是不是很好摸啊……”
“兵哥哥部下包涵,mm我才十八岁,还是明净之身呢……”
这些声音,有娇滴滴的,有怯生生的,有柔细细的,有酥麻入骨的,有豪宕露骨的,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胯间发硬,遐想无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