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户_16做寿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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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姐不敢再问,便以有人笑话她不如文郎,立意为母亲争气。自此愈发勤奋,又不肯与文郎玩。

程谦耳朵一动:“谁?!”

当下男一处女一处,又整两席茶果,与小郎小娘子们且吃且玩耍。

而阿谁害苏先生收不住嘴丧主家,正闹哄哄分炊。虽不至于“停尸不顾”,也演出一曲“束甲相攻”,男人们袖动手儿,家中婆娘先撕打起来。几位娘子各使陪嫁婆子拍动手儿痛骂,也不指名道姓儿,也不说事儿,尽管垒着各式词语:“你个老贼婆、老猪狗、老化子……”嚎得嗓子都哑了。继而是丫头们互采着头发、抓着脸,各把指甲蓄得尖尖,恨不能戳破人眼。

玉姐拿着布老虎手里,翻来掉去地看,戳一戳,又捏一捏,想找出到底那里好玩来。文郎凑过甚来:“好玩罢?”

秀英轻抚她柔滑软滑小耳朵,几要哭死畴昔:“我儿,我心疼你啊。”程谦上来扶着她,又温言对玉姐道:“你娘吃醉了哩,不怪你,她想给你擦脸。”又戳一戳秀英。

秀英就着灯光一看,女儿耳朵通红,心中大痛:“我与她洗。”

窗外一声钝响,程谦拉开门,就着灯影儿一看,不是玉姐又是谁?她白日玩得欢,返来睡不住,趁李妈妈不备,溜将出来,入夜脚滑,脑门儿磕到了门板上。程秀英上前把玉姐耳朵一拧:“你又不学好!!!”

里正道:“不可不可,我要走到头里,你需求主持着分了家,休要闹给旁人看了笑话儿。”又仓猝取了笔纸,要算一算自家家私,预先分了以防不测。

程谦不明就里,程老太公问道:“这又如何了?”

秀英也不再往赵家去,唯寻何氏说话。

李三姐原是中意间壁杨二哥,哪想杨二哥却娶了钱四姐?是以时不时要刺上这么一两句。

她是美意,千不该万不该她嫂子接了一句:“是班配好模样儿。”话一落地,便被婆婆下死力瞪着,不由打个寒噤。

素姐讷讷欲待讳饰,程秀英早哭诉:“赵家欺人太过,本日不过玉姐与他家文郎年事相仿,一处作戏耍子,李三姐说好似金童玉女普通。便有人起了歪心,道咱家要拿玉姐赖上他家哩,再厥后,便硬把哥儿、姐儿分开来,再不令一处玩耍。这是甚事理?我可说过一个字儿?竟把我玉姐作瘟神,他有本事便看好了儿子,免叫狼叼了去!我活这么大,头回却叫人当贼来防!”

赵大娘子宗子文郎与玉姐年纪相仿,生得白嫩端方,又是寿星眸子子,也受夸奖。几家小孩子一处玩,文郎见玉姐生得好,两家也近,便带她玩耍。玉姐看文郎拿一布老虎,颇觉奇,她家没有哥儿,故无此等玩具――眼巴巴看着。看得文郎不由自主递与她:“玩罢,可好玩了。”

赵家老安人玄月里生日,儿孙孝敬,为她做厚,邻里都来恭维。林老安人也携着女儿素姐、外孙女儿秀英,李妈妈跟着玉姐,都往赵家老安人齐氏上房里来。上房里,赵大娘子娘余氏见林老安人来,忙与儿媳妇起家问一句好,余氏丈夫认了林老安人做亲,自家矮了一辈儿,故而相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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