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当然!我家住在离这五十里的山下村,不过从县城外的后山畴昔二十里也可到我们村。只是,我安家乃是穷户之家,不喜张扬,还望二位行事之时莫要让不相干的人晓得为好。”安清贤要求道。
“玉善,小堂叔不明白,你买这些臭烘烘的羊肠干甚么?你如果想吃肉,小堂叔进山给你猎野鸡去!”手里拎着几根羊肠,安松堂发明好多路人都捂着鼻子躲着他。
安玉善见那掌柜的一向和安清贤说话,截过话头说道:“掌柜大叔,您只要按要求给我做出来,银子不是题目!”
接下来,安清贤将三瓶药丸之前次一样的代价卖给了益芝堂,六十粒药丸一共是三十两,而二十其中药香囊也卖了四两银子。
“先生放心,我等皆不是话多之人。”徐奎和闫明智也正不想这件事情太太高调,免得引发益芝堂敌手的存眷,安家行事越埋没,益芝堂所需的药丸和中药香囊才越安然越有保障。
“这位小哥别急,在封安县没有比我王氏铁铺更好的打铁铺子了,我这里如果做不出来的东西,别的处所您去了也是白去,另有,您细心瞧瞧这纸上哪是浅显的绣花针和剪刀,并且这小女人还说了,要又薄又利,没有好徒弟是打不出来这套东西的!”王掌柜不想这单买卖黄了,可他也晓得这套东西不好打出来。
安清贤明白王掌柜没有胡说,最后两边定下是六两银子,定金先给了二两。
安松堂当即“不满”地说道:“爹,忘了家规的可不止我一人。玉善,我问你,你药丸卖这么贵,还和人家益芝堂三七分,莫非这不是贪吗?”
安清贤与徐奎商讨定下次见面的时候后,就带着安松堂和安玉善走出了益芝堂,往封安县城最为热烈的集市走去。
“安先生,此事算得上一件大事,闫某和徐掌柜怕是都不好做决定,可否脱期几日让我等问过主家?一有决定会当即告诉先生的,只是不知先生家住那边?”闫明智想着,此事非同小可,大店主又如此正视,他们作为下人可做不了主。
第五条?安松堂尽力地回想一下,在安清贤的瞪视下缩了一下脖子,挠挠后脑勺,恍然大悟地说道:“我想起来了,第五条是待人待己以公允,就是让安氏子孙既不贪便宜,也不要闷亏损。”
“小堂叔,我要这些羊肠不是为了吃,是有效的,回家措置一下就不臭了,只能先委曲您拿一下了!”安玉善笑嘻嘻地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王掌柜见一个穿戴陈旧的小女孩说如许的话,更加有些思疑了,总感觉这件事情透着蹊跷。
王掌柜一听到先给定金,想了一下说道:“起码要一个月,这几样小东西少说要六七两银子。”
安玉善状似无法绝望地笑着看了一眼不平气的安松堂,童真地问道:“小堂叔,安氏家规第五条是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