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“将军,”金嬷嬷含笑,“老太君说将军公事繁忙,就不担搁将军时候了,将军夫人畴昔陪陪她就好了。”
“将军夫人,不必这么费事。”
今儿这一遭,让沈青竹内心痛快。
“奸刁,内室之乐,岂能给外人瞧?”
夜晟泽差点没咳出血来,他倒也不是这个意义。
沈青竹微微上前,“金嬷嬷,快进院坐吧,云影,快去给金嬷嬷备茶。”
“啧!”
沈青竹脑筋转得快,加上点不顾人死活的脸皮厚,配上点疯颠的口无遮拦……
“老奴见过将军,见过将军夫人。”
“嗯。”
夜晟泽咋舌,他顿住脚步,饶有兴味地看着沈青竹。
“啧,”夜晟泽咋舌,“很难设想,你现在的这张嘴,能对着夜晟澜叫澜哥哥,年纪悄悄的小女人,如何还是眼瞎的?医术那么好,不能自医,也是可惜。”
被夜晟泽盯着,沈青竹难堪地扯了扯嘴角。
这如何能够?这如何能够?
听着这话,夜晟泽不由看向沈青竹。
夜晟泽用心气他吧?
夜晟泽内心正想着,就听沈青竹振振有词地持续。
是他太想毁了夜晟泽的名声,太想连夜晟泽也拉下水了,才会把事情搞得这么糟糕。如果,当夜他不把沈青竹送到夜晟泽的床上,而是随便找个小厮,找个马夫,乃至是找个乞丐,毁了沈青竹的明净,没了撑腰的人,沈青竹都会好拿捏很多吧?
这一瞬,他倒是越来越能明白,夜晟澜如何能被沈青竹气到崩溃,气到砸了半个波澜渡了。
哪怕她并没有真正地伤到夜晟澜,也谈不上甚么抨击,但是,能一次次的把夜晟澜推到崩溃的边沿,一次次的把他的高傲傲慢,把他的自发得是击溃,这就是胜利。
听着这话,沈青竹难堪地笑笑,她脸颊上也不自发的微微泛红。
“夫人请的茶,老奴他日再喝,今儿老奴过来,是来给老太君传话的,就未几担搁了。将军、将军夫人,老太君说了,要老奴请将军夫人去一趟寿康苑,老太君在小佛堂等着夫人呢。”
沈青竹进门,本也该拜见老太君,要给老太君敬茶的,只是这几日事情一件连着一件,把这事迟误了。
该死,该死!
她很等候。
有个好的帮手,真是费心省力。
“人要脸树要皮,我也晓得这事不能给外人瞧啊,可晟泽哥哥,你这二弟真的不长脑筋,我跟他说甚么,他都死活不信呢,我这不也是话赶话嘛。”
一边走,他一边看着沈青竹,轻笑着挑眉。
“呵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恐怕沈青竹演上瘾了,再语出惊人,夜晟泽也怕把本身好不轻易规复的那二两血,再都咳出来,他没敢再担搁,抱着沈青竹就往外走。
本日偶然候,畴昔倒也挺合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