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金莲与李瓶儿_第18章 风云不测瓶儿招赘(3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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弓足笑道:“好陈姐夫,奴又不是你的伴儿,如何唱曲儿你听?等你爹起来,看我对你爹说不说。”

冯妈妈说道:“二娘那等使老身送过甚面,往你家去了几遍,不见你,大门关着,通叫不开。对玳安哥说了,教你早脱手,你不睬。本日教别人成了,你还说甚么?”

已是七月中旬,金风淅淅,玉露冷冷。这日,西门庆在路上被应伯爵、谢希大两人拉住问新嫂子娶了未曾。西门庆只得说是为亲家出事另改了日期。二人又硬拉扯着西门庆去院里吴银儿家吃酒压惊解闷。吃了一天的酒,到日暮时,半酣而归。半路上,偏遇见了冯妈妈。

玉楼为月娘抱不平:“骂我们也罢了,如何连大姐也骂起淫妇来了?没糟道的行货子!”

孟玉楼说道:“论起来,男人汉死了多少时儿,服还未满就嫁人,使不得的。”

月娘说道:“谁教你只要嘲他来?他不打你,打狗不成?”

西门庆问是谁。

“你既没吃甚么,”弓足看了看经济,略停了停,叫春梅道,“拣妆盒里拿我吃的那蒸酥果馅饼儿来,与你姐夫吃。”

月娘这才明白过来,说道:“信那没廉耻的歪淫妇,浪着嫁了男人。他却来家拿人煞气。”

“爹后边睡去了。”经济答道。

西门庆在配房里睡了一夜,第二天,为了换下来昭看管大门,把半子陈经济安在花圃中同贲四一道督工记帐。虽说在花圃中督工,非呼喊不敢进入中堂,更不必说阁房,饮食都是小厮拿出来吃。是以,这陈经济还未见过房中的几个姨娘。这日,西门庆不在家,去给提刑所贺千户送行了。月娘想起陈经济搬来后,帮忙督工辛苦,同玉楼、娇儿几个筹议,叮咛厨下,安排了一桌酒肴点心,午间请半子出去吃一顿饭。本来,仅是一顿饭,也无甚么短长,恰好阁房的牌响引出了陈经济的本领。光是玩牌,还不至于有甚么不对,恰好又引出了个潘弓足。这陈经济见了潘弓足,心荡目摇,精魂勾去。直到西门庆来家,陈经济才被月娘使丫环小玉从角门送出去。

弓足忍耐不住,“噗哧”一下,笑出声来。

弓足说道:“亏你有脸儿还说哩!奴当初如何说来?先下米儿先用饭,你不听,只顾来问大姐姐。常言道:‘信人调,丢了瓢。’你做差了,你抱怨哪个?”

这时正值七月二十几气候,夜间常时有些余热,潘弓足睡不着,闻声碧纱帐内蚊声嗡嗡,便赤着身子也不披衣,举着灯烛满帐照蚊子,照一个,烧一个。低首见西门庆正赤身仰卧枕上,睡得正浓,摇之不醒,呼之不该,看看感觉好笑。其腰间那话,带着托子,累垂伟长,不觉淫心辄起,放下烛台,纤手扪弄。弄了一回,蹲下身去用口品吮起来。吮来吮去,西门庆醒了。西门庆笑骂道:“怪小淫妇儿,你达达刚睡睡,就厮混死了。”一面起来,坐在枕上,一发叫她扒在床上纵情吮咂。又垂首玩之,以畅其美。弓足因而玩了有一顿饭时,西门庆俄然想起一件事来,隔壁唤醒春梅,教她筛过酒来,在床前执壶而立。将烛移在床背板上,教弓足马爬在他面前,那话隔山取火,插入牝中,令其主动,在上喝酒取乐。弓足却不非常接管,骂道:“好个刁钻古怪的强盗!几时新兴出来的例儿?怪剌剌的,教丫头看答着,甚么张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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