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康焦心劝说道:“大当家,我们过分势单力薄,实在并非鲍和贵的敌手,还请大当家你三思为上。”
但若触及到坑人害人,为祸一方之事,官府还是不会坐视不睬的。
崔文卿蓦地站起家来,亢声言道:“既然是世道暗中,那我们就来窜改府谷县的世道,不知大当家你可否情愿?”
“我有一条战略,也不知是否可行。”
甘新达略一游移,望着崔文卿一眼,意为:姑爷,这可怪不得我,谁叫末将这么着名!
崔文卿微微点头,言道:“常言打蛇须打七寸,倘若我们要对于鲍和贵,起首就是要直接进犯其关头点。”
“对,文卿贤弟说得不错。”成事非换了称呼,语气也多了几分亲热,“现在鲍和贵势大财大,哥哥我几近被他逼得是走投无路,现在正值头痛的时候,说说看,你可有良策。”
崔文卿点头感喟道:“缓缓图之当然不错,但鲍和贵步步紧逼,会给成兄你缓缓图之的机遇么?我感觉我们就是要在鲍和贵头上动土,直接了当的对于那平乐赌坊,一仗就打出盗贼帮的威势,让鲍和贵吃些苦头。”
“那又如何,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,我们这一击,就是要挫挫他的威风。”
※※※
甘新达开口言道:“不错,若大当家书得过鄙人,可把防备之事交给我,鄙人必然不会孤负重托。”
只因店主鲍和贵乃折惟本妻舅,有了这一层干系,府州官衙对平乐赌坊也是无可何如,只能听之任之。
成事非觉悟过来,浅笑言道:“这倒轻易,交给我便是。”
一听甘新达也情愿脱手,成事非终究下定了决计,奋发点头道:“那好,就这么决定了,不知多久脱手?”
成事非缓缓点头,对着崔文卿道:“贤弟,你这个战略风险实在太大了,对于鲍和贵,当缓缓图之为妥。”
成事非眉头舒展,暴露了踌躇不决之色,明显有些心动,又有几分担忧。
时当辰时,平乐赌坊方才开门纳客,赌坊掌事王二爷便负手慢悠悠的在楼内各处转悠不断,脸上暴露了对劲之色。
崔文卿一听此话,止不住嘲笑道:“鲍和贵那厮但是折继长的亲戚,不消问你是被公报私仇了。”
“啊?甘豪杰也落草了。”成事非又惊又奇,更有一丝可惜。
崔文卿一笑,言道:“大当家口中的甘新达恰是这位豪杰,不过他现在已经分开军中,落草为寇了。”
蓦地间,他忽地想到了一个曾经传闻过的名字,顿时心头一凛失声言道:“莫非你就是白将军麾下第一猛士甘新达?那位在折老都督被西夏人杀死,从敌军阵中将老都督尸身抢返来的豪杰?”
严格说来,大齐朝廷对于大型赌场一向秉承着不睬不睬的态度,只要不是过分度,普通官府都没心机来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