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她去我们家做客,又是刻苦享福去的,如何,令珠去我们程家,你们家老夫人还不放心不成?”程老夫人神采一沉,声音里的严肃和不满显而易见。
程锦月的聘请正中令珠下怀,是以她很痛快的承诺了,又细细的听浊音阁文会有哪些端方,忘忧先生又有哪些轶事。
她和姜爱莲相互看不扎眼,可自打客岁姜爱莲得了个才女的称呼,这一整年都放肆极了,本年如果能看她吃瘪,倒是一件快事!
“真是神了!”程锦月赞叹,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,“忘忧先生也是这么说的,广平侯府的宅子的确年久失修,不但是库房,其他屋子也有老鼠洞,只是大师都没往这上头想罢了,厥后广平侯让人去翻那老鼠洞,不但是那幅画,还找到了其他的一些小玩意儿,若不是瞥见,压根不晓得被老鼠给偷走了。”
令珠感激程老夫人和程锦月对她的体贴,慎重的伸谢了,这才和惠雯一起坐上了窦家派来的马车。
“令珠,你和我一起去吧,以你的棋艺,到时候定能艳惊四座,客岁元帅府的姜爱莲跟着她哥哥姜暇去插手文会,传闻也是因为下棋好,她就自封了第一才女的称呼,你可比她短长多了,定能把她比下去!”程锦月眸子一转,俄然拽上了令珠。
费嬷嬷啐了一口,骂道:“呸!小贱人,真把本身当根葱了,还想着攀龙附凤呢,你且在这儿自生自灭吧!转头就说表女人暴病而亡,程家能说甚么?”
可即便是大话,程老夫人也不能辩驳,只得松口让令珠跟着费嬷嬷分开。
马车一起往城中驶去,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。
程锦月也笑个不断:“大师也都这么说呢,不过忘忧先生的名声也传出来了,前次我哥哥把祖父赠他的印章弄丢了,并且是在大街上丢的,如何也找不到,又去求了忘忧先生,也是忘忧先生给找到的呢,他要了五十两银子,花了三天就把印章送到了我哥哥手上,你说神不神?”
“早不来晚不来,我要接令珠去家里做客,你们倒来接了!既然如此,你也不必忙,归去禀告你们老夫人,就说令珠被我带去家里做客了,过阵子再归去,让她好生放心。”程老夫人也是吃斋念佛的人,对窦家如此磋磨一个女孩子早就不满了。
“你见忘忧先生做甚么?也是求他帮手么?”令珠笑道。
“老夫人会同意你去拜见文会抛头露面么?”令珠道,如果女子也能够插手,那她也必然要去见一见这位忘忧先生。
一转眼到了四月尾,程老夫人也来了半个月了,定南侯世子程锦川特地来接她和程锦月回家过端五,令珠被程锦月聘请,要会去程家小住几日,然后一起去插手文会。
费嬷嬷在阴沉着神采不欢畅的程老夫人跟前陪着笑容,一副奴相:“……表女人之前说想在寺里多住些日子给父母祈福,我们老夫人怜她一番孝心,就承诺了,不知如何传出去,就变成老夫人不喜表女人,把她丢在寺里不闻不问了,这可真是冤死老夫人了,今儿特地派老奴来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