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莫如情知这话未完,望谢燕一眼,就听谢燕持续道,“我带了些大红的皓纱,不知莫如你喜不喜好?”
谢莫如眯一眯眼,“如果祖父没有瞒我,如何看,宁祭酒也不似成心皇子师一职的。”
谢太太立即明白本身说了傻话,倘依寿安老夫人之尊尚不能禁止南安侯分府之事,宁荣大长公主更无此分量了。
谢太太暗里劝谢莫如,“阿燕就是这个脾气,何需与她普通见地。”
“胡说,太子太傅是多么要职,一贯是内阁相臣兼任。”谢尚书倒是信赖宁大人野心不小,可话说返来,朝廷里这些大臣,除了没本领的,谁不想入阁为相呢?
“一介内宅妇人,焉能影响朝之大事。”谢莫如不觉得然,较着未将寿安老夫人放在心上,这位老夫人自作聪明装病,将太后娘娘担忧的数日不能安眠,倘在此事上这位老夫人再欲多言,谢莫如倒是乐得所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