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莫如应了一声。
对此答复,谢莫如还算对劲,道,“闽地如何,这些天你心下也稀有了。妹夫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,为出息奇迹拼搏至此,夫荣妻贵,亘古如此。闽安比不得帝都,待你去了驻营处,那边环境更不比闽安的,你有个心机筹办。既来了既要留下,就别挑环境了,再辛苦,妹夫也在这里快两年了。你好生奉侍他,闲了也有同僚们的太太奶奶的来往。他们有的不比你我出身,既要来往,不要小瞧人,也不要被人算计了。如有难事,尽管捎信过来。”
谢尚书听此话倒也舒坦,一笑,“殿下说的是,老臣拘泥了。”
谢莫如早有说辞,道,“祖父有所不知,海上这些海匪,有两伙最为驰名。一伙就是前年大败永定侯的白浪,另一伙带着的叫段四海。现下想靖平海疆不轻易,但拉拢一伙海匪是不难的。”
谢尚书见谢莫如不讳言此事,也就问了,“别个都好说,帝都里总有我在,建港的银子,你们能自筹。但是有一样,海匪之患不除,这海上贸易如何能悠长呢?你这里建了海港,海匪三不五时的来骚扰,这买卖就没的做。”
谢莫忧小两年未见丈夫,此时见丈夫黑瘦很多,与丈夫四目相对时,也不由喉间发哽,眼圈儿泛红,拭泪道,“我们伉俪,也没有多少人,三进的宅子也够了。你在军中如许劳累,这些琐事,等我办也是一样的。”
他们伉俪二人对亲戚向来刻薄,五皇子还见了见戚三郎,谢莫如也问了谢莫忧的筹算,是要持续住在闽安城,还是去驻地与戚三郎伉俪团聚。谢莫忧道,“我自当畴昔奉侍相公的。”
谢莫忧道,“大姐姐的话,我记得了,大姐姐放心,我现在已是明白了。实在我早该来的,先时耳根子软,我主张也不定。我与相公做了伉俪,就是一辈子的事,我也不能看着相公一人在军中没个照顾。”谢莫忧实在受宁姨娘的影响,当真是将丈夫看得比命还首要。哪怕先前谢莫忧被宁家忽悠,实在担忧的也是丈夫的出息。现在丈夫纳了姨娘,谢莫忧如何还能在帝都坐得住,她早想过来的,再不能叫个姨娘皋牢了丈夫去呀!
谢尚书就这么带着对大皇子遇刺的结案陈述以及谢莫如的交代,回了帝都城。与此同时,段四海的使者也来到了闽安城。
“是这个理。”谢尚书对政事也有本身的观点,道,“此次上表,最好一举胜利,别再拖了。哎,户部脸面已是很丢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