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妃道,“我看五弟妹家几个郎现在才十四,年纪尚小,听五弟妹说,要过两年再给孩子们议亲,现在说当差也早了。”
穆元帝听三郎说话直乐,待大郎说及嫡母爱好时,心下觉着五儿子家的几个孙子教诲的都好。孩子们不在他这里点菜,是孩子们懂事知礼。大郎倒是晓得嫡母的爱好,可见是个晓得孝敬的,遂赏了五皇子府一席御膳。
大郎悄悄把这话记在内心,道,“母亲教诲,儿子们记下了。”
二郎三郎也跟着点头,明显很认同长兄的话。见孩子们真的做如此想,谢莫如微微一笑,还是小啊。
“这事同公主有关?”大皇子妃倒不知此事。
大皇子妃嗔丈夫一眼,“今后你别在我跟前儿说,我跟五弟妹好着呢,听不得这话。”
大皇子再哼一声,算是答复了老婆所问。大皇子妃想了想,忽而唇角噙起一抹笑,“这事儿五弟妹定会晓得的。”
大郎一贯慎重,三郎则活泼的很,穆元帝一贯喜好这俩孙子,便与俩孙子说说话,问他们常日里如何读书习武,大郎道,“每天晨起背半个时候的书,早晨睡前也会想一想一天的课业,宫里先生们都有学问,上课时用心,其他的,也没甚么诀窍。”
三郎啰哩八嗦的同自家皇祖父先容自家兄弟,大郎在一畔听着直点头。
大皇子肝火未消,“兄弟兄弟,兄为长弟为幼,原就有高低之分。阿桐暂不提,早便是个诚恳头,读书平平。阿栋一贯机警,读书也不差,这眼瞅着最后一回测验了,倒叫老五家的几个小崽子抢了先,哼!你去探听探听,少时我读书时,可有哪回不如老五的?”到儿子这里却如许不争气,特别是自家堂堂嫡子,还年长,硬是叫别人家幼年的庶子占了上风,大皇子每想到这事儿,就气得肝儿疼。
大皇子不觉得然,“我就在你面前说说。”
于公公不好细说,但也将事说得清楚,笑道,“陛下留两位小殿下用膳,赞王妃教子有方,赐给王妃的。”
还是大皇子妃叫用饭,才把庶子嫡子救了下来,打发他们去了,与大皇子道,“读书这事儿,极力便可,儿子们都大了,迩来家里的事多倚重他们,何况殿下不是在为他们谋差使么,碎务多了,读书上天然用心,他们是做哥哥的,难不成还与弟弟们争高低?”不过,儿子比不过五皇子家的庶子,大皇子妃崔氏也用些咯应就是了。可也不能见儿子被惨骂不出声,这才为儿子们摆脱一二。
大皇子感喟,“你懂甚么,眼下这么些皇孙要指婚方法差使,他们算是第一拨,还能有些好位子,待今后看吧,皇孙们越来越多,那里另有他们现下的好机会。阿桐是宗子,偏生过分诚恳,谋一安稳差使便可。阿栋是嫡子,看他常日里也算争气,岂能未几为他考虑?可话说返来,都是皇孙,都给父皇叫祖父的,个个儿都想给自家孩子捞个好差使,父皇这回考查皇孙,说不得就干系到他们今后的差使。之前读书多好有甚么用,要紧时候不争气,岂不令人恼!”这个时候没有甚么门生的内心接受力啊、课业压力啥的一说,按大皇子的浑厚观点,常日里每天第一,关头时掉链子一样该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