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楚云辞拦着,连翘定会传出动静。他究竟意欲何为?
“我。”见夜离轩如此理所当然,楚云辞一阵气结,指着他直翻白眼。
“你倒是先听我说啊。”
真是奇了怪了,他楚云辞甚么时候有这等闲心,操心起别人的家事了。难不成他对凤倾月有了非分之想?
“谁跟你说就她一人的?”
凤倾月看着怀里的短匕,醒了神。前几日欧阳冥在兵器铺里精挑细选了好久,才看中了这把短匕。
“你也配喝采人?少给我装腔作势的。快些说,就她一人,如何能回凤央?”
夜离轩听到此话,立马变了神采,一掌横劈向楚云辞。
夜离轩出了气,一副老太爷的模样,怡然坐在那太师椅上。
得,他出去守夜总行了吧。他岂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?
“只是她一心要回凤央,我没拦得住。”
凤倾月用丝绢将短匕缠在了腿上。放下衣裙,恰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。
楚云辞早有筹办,伸手拦下他一掌,急道:“哎,君子动口不脱手。”
夜离轩从没有过操纵凤倾月的筹算,哪用得着他楚云辞来多管闲事,自作主张!
洞中大火熊熊,倒不让人感觉冷。就是不知欧阳冥在洞外吹着山中北风,是个怎般模样?
“江湖上的那个不知欧阳冥是个武痴,各色娇花都入不得眼。他此人不说正气凌然,但为人绝对朴重,你就放心吧。”
楚云辞对着夜离轩打了个呵欠,笑得一脸的无辜。
两人你来我往了几招,楚云辞始终居于下风,心头甚是憋屈。得,自作孽不成活,大爷认命了。
本日马儿惶恐而逃,上面捆着的承担也被带走了。凤倾月只好倚着洞中石壁,身子伸直着安睡。
匕首是非适合,半点无毛病行动。凤倾月起家走了一个来回,挺是对劲。
“你倒是看得起她。”
若不得楚云辞互助,她连下山都是难事。这混小子竟美意义跟他说拦不住!
夜离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。他这皮相伎俩,不当个伶人委实是可惜了人才。
“你为何执意送走她?她是我的人,哪轮获得你放跑了去!”
哼,本来他打的是这般主张!
本想玩弄夜离轩一番,可见他如此凶神恶煞的,楚云辞还是认了败,诚恳做了交代。
此匕甚为锋利,他该非常对劲的。怎会赠与了她呢?
她不会武,拿着这把匕首并无大用。宝刀配豪杰,他自个儿用才合适些。不过他既留给她做防身之用,她也不能决然绝了他的美意。
也许它于她没多大的用处,倒是莫名的带给了她些许安稳之感。
话说夜离轩班师回朝,路经落周山。心中天然惦记夜雨泽,便是带了一队人马寻人而去。
“若她能安慰凤央不战而降,这功绩还不是记在你的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