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甚么该记得,甚么该健忘,若当真能任由本身的情意,她又何必难堪至此?最后这句话,连出岫本身都感觉牵强。
出岫感觉他此举多余,可那“不必”二字尚未出口,却听门外响起一声问候,如同黄莺出谷:“王爷,外头雨大天凉,我来给您送件披风。”
“你不必担忧子奉,实在这是个美差。”聂沛潇见出岫毫不粉饰担忧之色,他伤情之余,也心疼她:“现在刑部尚书是右相汲引的,他半子赫连齐又是刑部侍郎,相称于全部刑部都在明氏掌控之下。子奉到刑部是替七哥办事,这事他若做得好,明氏的权势就连根肃除了。”
所为何意?聂沛潇自哂,连他本身都不晓得是所为何意。或许……只是想找个话题,与她多说一会儿话?又或者,是想摸索她对沈予的情意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