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者听了,内心甚是对劲,金杖一挥,笑道:“谭兄讽刺。”
厉之华故装惊骇道:“我只……是和……和我亲戚来……来这用饭,怎敢伤他……他们?”
那老者见本身所谋被人看破,干笑数声道:“老哥我大哥昏花,一时没瞧清楚,这是真的,假不了,假不了,呵呵呵呵!”
三人感受此事奇特,也不敢再加脱手,均想:“能够有第三者隐于暗处施助,该者武功奇高,想必极难对于。”
厉之华道:“我若把银子拿出,你们不守信誉,抢了银子后再杀我,将我家娘子也夺去,我岂不是大上其当?”
那老者见他吓得短长,心想:“两个小子刚才还想和老夫脱手,本日被人打伤该死,我在万俟老迈面前装装模样算了。”想毕,伸手将厉之华抓起,提到半空,恐吓道:“娃娃不说实话,当场摔死你!”
那姓王的和玄功一听,心中大喜,暗想:“这小子虽空有其表,却一个金玉其外,败絮此中的呆痴少年,想必系大族后辈的亲众。”便道:“娃娃瞎扯,吹牛不知脸红,你哪有这么多银子在身?拿出给我们瞧瞧,吹牛说大话,哪个不会?”
五人齐声大笑道:“果然英名,如雷贯耳!毫不会忘,从速掏银子出来吧!”
朱淑真道:“奴妾承诺你,只要别伤我家相公。不过这事不成在此商定,需去别处才可。你们先放了他,我们一起出店。”
那掌柜见他不承认,叩首如捣蒜,连声道:“小的开店,哪敢去伤客长?”
那姓王的男人道:“老子手掌受伤,都因你而起,若不让我来伤你的相好,你须来亲我一口,陪个罪方可。不然,休怪我不客气!”
几人道:“如何不可?”
厉之华叹道:“唉,秀才遇见兵,有理亦说不清。”接从衣内取出那两张银票,递给那姓王的男人。那老者和玄功也欲上前来接,姓王的接了银票把手一缩,恐被夺走。姓毛老者道:“把老夫当作多么人了?我是想瞧瞧银票是真是假,老夫可不缺银子使。”说完,靠近一瞧,便道:“假的,假的。”
此人刚想伸手去拉朱淑真,忽那掌柜斜刺刺地走到近前道:“这位爷,可别在小店动粗,人家是位女人,咱一个大男人家怎可……啊哟!……”这掌柜的话未说完,那人早已大怒,伸掌向他打去,这掌力道极大,将掌柜打得直向厉之华撞去。
那姓王的男人听她承诺,心想店中埋伏妙手,能去无人处筹议此事便不怕了。不由心中喜极,**大盛,早已忘了伤痛。说道:“好,就依你这位女人。”
厉之华疾出左掌拍出,化开迎撞之力,然后左掌在他后胸一推,将一道真力输向掌柜体内,掌力一吐,把他又向那人推去。掌柜的受这道浑厚的内力输贯,登感体内力量鼓荡,又被从后猛推,身子迅若下阪走丸,向那人左胁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