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药拧上盖子,放在床头柜,“手腕疼吗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她心虚地眨眸,“我累了,想睡了……”
“不要……不便利……”漫漫的呼吸紧了紧。
“我哪有让你憋这么久?”她委曲地嘀咕。
“这时候不准想别人!”凌天爵霸道地扳正她的小脸。
听着这三个字在她的舌尖、唇瓣发作声,凌天爵的内心俄然生出一种非常的满足。
漫漫的身子被迫今后仰,血脉里仿佛生出一种诡异的激流,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,她没法禁止地颤栗。
“起来,我给你抹药。”凌天爵翻开被子。
他抚触她的胡蝶骨,回想起罗马蜜斯完美勾人的胡蝶骨……
滚热的呼吸烫着她,强势的唇舌胶葛她。
“凌天爵……”她软糯地呢喃。
“你点的火,要卖力灭火。”凌天爵的俊眸染了几缕血丝,似烈焰燃烧。
“……”被他看破了,她只好乖乖地伸出两只手。
凌天爵轻柔地为她擦药,额头上的撞伤也抹了。
他扳过她的脸,吻住她的唇瓣,别样的深沉、缠绵。
漫漫惊悚地捂着嘴,摇拨浪鼓似的点头,这也太恶心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