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澈拢了拢搁在左肩上的秀发,绯唇满盈出淡的几近没有的弧度,“香蕉的确是用不了,不过江总倒是把我睡了,那也就是说,江总还不如香蕉,哦?”
他竟然能如此直白如此天然涓滴不会脸红地说出如许低俗的言语。
胸口狠恶地起伏,白净的面庞上蒸腾出实在的怒意,愠怒到不成停止,连嗓音都变得锋利起来,“江墨北,你混蛋,你个臭地痞。”
没法忽视的存在感,让她很不舒畅,刚想动就被遒劲的大手压了归去,后背被生硬的货架硌的生疼。恰好感官传来的炙热没法忽视。来不及反应,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,毫无技能毫反面顺,凶恶的像是抨击,像是宣泄。
比嘴贱是吗?那就比吧。
这一回合,她还是完败,败的体无完肤。
直到她呼吸不畅瘫软在他的怀里,只能用力揪着他的衬衫,江墨北才放开了她。
抵在男人胸膛的手用力想将他推开,回应她的是更加狠恶肆意的吻,他缠着她的舌,涓滴不给她喘气和转动的机遇。
以澈能感遭到四周来回走动的人的目光,像是看笑话,看现场直播。
以澈睁着一双杏眸,眼神决计逗留在男人身上某处埋没的位置,眸光清澈不带光彩,却满含核阅的意味。
头一回传闻,香蕉是用的。
敢情是小两口吵架。
围观的人群散开,或报以美意的浅笑。
嘴贱无下限。
她倒是藐视他了,耍地痞一套一套的。
也不至于当众激吻吧。
言语轻浮,满满的调笑意味,以澈的面庞刷的一下燃的血红。
的确限定级。
她紧紧攥动手指,才气压抑想要一巴掌呼他脸上的打动。
以澈的确想捏着拳头捶死他。
男人眸工夫沉的像是铺了一层薄薄的冰,发狠地将以澈压在货架上,腔调散着寒意,“没人奉告你最不能挑衅的就是质疑男人的才气吗?”苗条而骨节清楚的手指穿过以澈和婉的黑发,嗓音带着一种勾引的性感,“不过没干系,我会好好调教你的。”
决计减轻的语气,混着男人特有的气味灌入她的听觉和鼻尖,温热的呼吸也无可制止的拂过她暴露的肌肤。
以澈白净的面庞泛着不晓得是愤怒还是羞愤的潮红,细白的牙齿狠狠咬着下唇,精美标致的下巴在他的面前抬起,凉薄倨傲,“戏演完了,江总还对劲吗?”
大手霸道地揽上以澈的腰,“各位,热烈看完了,我们小两口要回家了,费事让一下。”
江墨北捏着以澈的下巴,逼迫她和他对视,嗓音却和顺的宠溺,隐着几不成察的无法,“也只要你敢这么骂我。”
或不屑地翻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