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香撇了撇嘴:“那可不必然哦。再说了,比赛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允,不管你能不能对出我出的上联,比赛的法则,却必须持正。”
说完,她就从杨秀伦手中抽出了一根竹签。
见柳蝶衣这么快就想出了上联,秋香不免心中打鼓了。
秋香不屑道:“别矫情了,就两根签,谁先来还不是一样。”
“我……”柳蝶衣张了张嘴,又立即闭上,凝眉思考了起来。
秋香未穿越之前,只是艺校毕业生,还是非文学专业的,对于吟诗作对,她只体味个大抵,并不善于。一见柳蝶衣的下联,她略加思考,就决定不华侈脑细胞了。
柳蝶衣的上联,乍看之下仿佛不难对出下联。可细一究,这上联倒是暗含构造的。句子的上半句,满是不异的偏旁。要对出工致的下联,那么下联的上半句用字,也必须满是同一偏旁。何况,这句上联的意境和词句,也是不错的。
只要孟香雪,猜出了大抵:莫非,这丫头的羊毫字不可,用纸卷却能写出都雅的笔迹?
秋香写了一会儿,放下了纸卷。
“我对不出下联,认输!”秋香很干脆的说道。
秋香和柳蝶衣走到了杨秀伦面前。杨秀伦手捏两根竹签,暴露不异的一段长度,又对秋香和柳蝶衣说道:“抽到长签的,先出对。抽到短签的,要在二十息的时候内对出下联。如果对不出下联,则判为输赛……”
言及此处,祝枝山俄然笑了:“伯虎贤弟,你方才的话但是错了。固然,上场的是秋香,可这花魁大赛的排名,却毕竟要落在兰芷若女人身上。”
可就算柳蝶衣再见装模作样博怜悯,也毕竟窜改不了究竟。春联比赛,平局!
“呵呵,秋香的设法,向来让人捉摸不透。伯虎贤弟啊,为兄非常担忧你呀。”
“柳女人,时候到了。”杨秀伦很不忍的告诉了柳蝶衣。
想了一会儿,秋香有了主张,俄然放下羊毫,拿起桌上一张宣纸,撕下了一小片,又将撕下的这一小片宣纸卷成了一个小纸卷。
“不筹算改了?”
台下的唐伯虎和祝枝山,以及坐在画舫中歇息室的朱厚照等人,都不免为秋香感喟了。
“秋香女人,你肯定这就是你出的上联?”杨秀伦问道。
柳蝶衣对着秋香一笑:“要不,你先来?”
秋香一听,立即打断杨秀伦的话:“等等,如许仿佛不公允。”
“那就算平局,再停止前面的作诗比赛,由观众投香囊,决定谁胜出比赛。”杨秀伦解释道。
“噗!”评委席上,陆珩刚喝了一口茶水,一听柳蝶衣念出秋香写的上联,顿时把还没咽下去的茶水全喷了出来。
秋香一见柳蝶衣写下的上联,脑袋顿时大了一圈。我了个去,要不要这么难呀?这个柳蝶衣的才情,的确不容藐视呀,之前如何没看出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