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大用道:“皇上离京时,不是留了一道圣旨给刘公公,圣旨中说您是来亲身督察南直隶的乡试的嘛。既然有这道圣旨,那皇上您无妨假戏真做,亮明圣驾,顺水推舟,以乡试期近为由,不便能够临时不回北京了。”
“祝兄,你能沾小弟甚么光?”唐伯虎不解的问道。
祝枝山一怔,随即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伯虎贤弟本来是为此事所困啊。贤弟啊,你着相了。男人汉大丈夫,三妻四妾乃是常事,秋香又不是王谢闺秀,你又何必有此困扰?”
“我……”唐伯虎想不出辩驳之语了。
“贤弟,你的书……仿佛拿倒了。”
祝枝山感到很奇特。昔日里,他的好基友唐伯虎老是手不释卷,还常常劝他要抓紧时候备考,不要只顾玩乐。可本日,唐伯虎却没有读书,而是在……玩乐。
“嘿嘿,愚兄倒是以为,秋香对贤弟也成心。”祝枝山又奸笑起来,“贤弟啊,既然你看中了秋香,就大胆去逑啊。顺带着,为兄也许也能沾你的光呢!”
“嗯,也只能如此了。”朱厚照点了点头。
“那皇上无妨暗中去见南京官员,叮咛他们不要泄漏您身在南京之事便是了。”谷大用又道。
“祝兄这是说那里话?”唐伯虎仿佛恼了,“我和秋香女人只是平常之交,她如何会说这类话!”
祝枝山却不被骗,仍然一脸奸笑的对唐伯虎说道:“愚兄对五子棋不感兴趣,倒是对秋香女人感兴趣的很。贤弟,你跟愚兄说说,本日下午,你与秋香女人去哪儿,做何事了?”
“好主张!”朱厚照一拍大腿赞道。可他又立即点头:“要朕亮明身份,这不当呀。龙女如果晓得了朕的真是身份,那就不好玩了。”
祝枝山俄然一本端庄起来,说道:“贤弟啊,你也不消辩白,你对秋香女人的心机,为兄看得出来。秋香那女人古灵精怪的,与别的女子大为分歧,真真是别样风情啊。贤弟被她所迷,也在道理当中啊!”
唐伯虎大抵听出祝枝山说话的语气不对劲,总算抬开端望向祝枝山,说道:“祝兄,这是秋香女人教我下的五子棋罢了,你可被想歪了。”
“皇上,北京来的人,已经进城,住进南京留守司了。老奴估计,金陵城的官员,很快就会满城寻觅您了。您是不是该主动露面,然后回北京啊?”高凤谨慎翼翼的对朱厚照说道。
支支吾吾半天,唐伯虎终究想出了应对祝枝山的体例,他朝祝枝山一笑:“祝兄,这五子棋非常风趣,小弟教你如何?”
唐伯虎惊得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,他盯着祝枝山,很无语道:“祝兄你还真是……赋性风骚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