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若不是贤弟想歪,因何故为愚兄想歪啊?”祝枝山的笑容更加玩味了。
对,在祝枝山眼里,现在唐伯虎就是在玩乐。因为,唐伯虎在本身跟本身下棋。
“老谷,你快说,甚么体例?”朱厚照赶紧问道。
“祝兄你……”唐伯虎又不知该说甚么了。
这一日,在城外画舫留守的高凤,又一次进城来找朱厚照了。
朱厚照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朕何尝不晓得,朕的行迹藏不住了。但是,秋香她们才方才开端排练,朕如果不亲眼看她们插手花魁大赛,心有不甘呀!”
“皇上,北京来的人,已经进城,住进南京留守司了。老奴估计,金陵城的官员,很快就会满城寻觅您了。您是不是该主动露面,然后回北京啊?”高凤谨慎翼翼的对朱厚照说道。
说是下棋,可唐伯虎的棋路,祝枝山又看不懂。那落于棋盘上的一个个棋子,在祝枝山看来,毫无章法可言,仿佛不是围棋的路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