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前两回怕吓到她，是以带着些许的摸索，这一回便有些不管不顾，凶恶卤莽地撬开她的双唇，去舔咬她的小虎牙。青叶被他带的由僵坐改成僵跪，身子扑在他怀里，双手撑在他的胸怀上。他衣衿业已湿透，她头晕，人扑在湿衣裳上难过得很，因而用力去推他的胸膛，想从他的度量中摆脱开来。她一用力，他便凶恶地撕咬她的唇舌；她若停手，他便换作和顺的展转吸吮，细细咬啮。她既怕他，又疼得狠了，几次如是，不过才三两个回合，便已被他清算的老诚恳实地不敢乱动，和婉如绵羊般地伏在他怀间断断续续地抽泣。

她当即诚恳了，瘫在他身上哀哀哭求：“你去救蟹江婆婆可好？你放过蟹江婆婆可好？”怀玉不语。她气苦，便伸手拉扯本身的头发，抓本身的脸；啐他，又用脑袋去撞他的胸膛。怀玉不耐烦，将刚才绑她的腰带扯过来，把她两只手都绑了个健壮，往床上一丢。

怀玉点头不语，两只手轮换着握了握拳头，手指枢纽喀嚓作响。番长生又道：“日出丸上共有两百多号人，此中有两名禅僧，一个叫一山，一个叫一水，这二人有点名誉，却不好随便杀了……只是阿谁叫一山的甚为费事，此人无事喜好写个山川纪行。话说他前两年才写了一本，仿佛叫做甚么《大汉西域纪行》，传闻他凡是遇着甚么事都要啰里吧嗦地写出来。如果将他放了，只怕本日之事他将来也要写上一笔……微臣猜想，文章名约莫会是‘天降祸端，日出丸惨遭战船撞；好天轰隆，弱女子竟——”

厥后，他又取来剪刀，将她本来不算长的手指甲也都一一剪秃。指甲剪完后，她便是连本身的脸也抓不动了，这下终究绝了望，也耻辱得顾不上哭了，人趴在桶沿上，只留了个后背给他。他的手一碰到她，她便被针扎到似的摆布躲闪，拖着哭腔用倭语伊哩哇啦地叫骂，他听不懂，带着肝火呵叱她：“说人话！”

他见她吵得辛苦，便搁动手巾，取了一杯茶水过来。她的双手环着胸，不敢放手，又实在口渴，嗓子正干得冒烟，见茶水过来，略游移了下，终是没出息地伸长了脑袋，就着他的手一气喝光。喝完才要喧华，他已将手中空杯“哐”地一声抛弃，把她的脑袋一把揽过来，俯身重重地吻了上去。

怀玉赞成地看他一眼。

青叶才一被带回到他的寓所，就被他拖到浴室内。一起上，她可着劲儿喧华哭叫，此时已是满脸的汗与泪。他的寓所内没有使女，他便亲身脱手，将她衣裳剥下，丢到注满热水的浴桶里，她护着胸口，挣扎着往外爬，抢他手中她的衣裳，衣裳转眼被他丢了，她也被他狠狠地按倒在浴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