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：“嗯！”

秦酷寒冷看他。

两只妖大是欢腾，抢先恐后。

滚来滚去迎上去，道：“队长幸苦了，队长辛苦了。”

“是！”壁虎精诚恳道。

“说快板！”

“是是是是，是叫阿诺。”滚来滚去手心尽是汗。

“红夫人？”秦寒道。

“嗯。”那队长点头，眼神一瞥，俄然指着农夫，道，“那是甚么人，早上的出门记录上清楚写着两小我，如何返来变成三小我了。”

两只妖互看一眼，却不说话。

滚来滚去道：“吟个屁诗，我还没说快板呢。”

“是是是是，大爷您真是神通泛博，连这类事情都晓得。”爬上趴下回道。

“呸！谁规定老迈先说的，老迈应当让着老二。”

滚来滚去道：“回队长的话，这是我们雇来的农夫，帮我们赶车，送完货他就走。”

秦寒只是擦着刀。

他冷冷看着秦寒，喝道：“给我拿下！”

“是吗？那现在你们如果死了，是不是就没有遗憾了。”秦寒不怀美意道。

两只妖走在前面。

“回大爷，内里就是红夫人呐。”爬上趴下镇静道。

两只妖跪在地上，双手乱摇，刺猬精滚来滚去道：“大爷，我们不是不说，是真不晓得啊。我们哥俩只是火灶房的小妖，那圣教禁地内有甚么东西，我们哥俩哪晓得！”

两妖你眼望我眼，滚来滚去道：“嘿，爬上趴下，你没死。”

冷风中，红花下，一顶红色花轿映入视线。

“下车！”那队长喝道。

“回大爷话，小人叫爬上趴下！”壁虎精又拉着刺猬精，道，“这是我兄弟，滚来滚去！”

秦寒面无神采。

队长点头，对两妖道：“有妖牌吗？”

刺猬精滚来滚去快板一扔，乖乖跪在地上，道：“我――我不说了，我不说了。”

爬上趴下笑道：“滚来滚去，你也没死。”

一昂首，踪迹全无。

赶车的人是个农夫。

两只妖争得脸红脖子粗。

刀出半截！

忽听一阵婉转的噪音。

那队长也不说话，只拿出一颗透明珠子，放出一束光将滚来滚去覆盖，随后道：“不错，是真的。你是滚来滚去。”

赶着牛车逃似得走了。

卖力巡夜的小队长把手一抬，大声道：“停！”

“不说？”秦寒眼绽寒芒。

他回道：“队长，除了货色，甚么都没有。”

那妖兵踏上一步，双目一闭一睁，两束光射出，只见牛车上的东西竟变得透明，纤毫毕现。

那妖队长听了，也不是说话，只是使个眼色，身边一只头生独角的妖兵当即会心。

夜色中一辆牛车缓缓行来。

她爱花，更爱红色。

秦寒浅笑道：“算了，看你们刚才没有出售我的份上，就饶你们这一次，如勇敢流露我的行迹，谨慎你们的狗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