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上趴下笑道:“滚来滚去,你也没死。”
滚来滚去道:“吟个屁诗,我还没说快板呢。”
冷风中,红花下,一顶红色花轿映入视线。
赶车的人是个农夫。
“够了!”秦酷寒哼一声,用刀一指刺猬精,“滚来滚去,你来讲!”
“我是老迈,应当我来讲。”
“大爷,您听好了!”刺猬精滚来滚去对劲洋洋,竟然拿出一副快板,一边打一边唱:“竹板这么一打呀,哎,是别的咱不说,我说一说,我滚来滚去悲惨地糊口。要说黑水教啊,那叫一个黑,我一天三顿吃不饱,还得满街跑。每天早上太阳升,要干到太阳黑......”
忽听一阵婉转的噪音。
漫天飘舞的红花,似雨,似精灵,又似一场醉人的梦。
“是是是是,大爷您真是神通泛博,连这类事情都晓得。”爬上趴下回道。
“吟诗!”
滚来滚去咽了口唾沫,趁机道:“队长,那我们......”
“黑水教的禁地内是否有个瀑布?”秦寒道。
“如何了?”她问。
“是是是是,是叫阿诺。”滚来滚去手心尽是汗。
两只妖大是欢腾,抢先恐后。
走了一起,秦寒忍不住道:“肩舆内里是谁,看你们都很怕她。”
两妖大笑道:“我们都没死!”
别人叫她红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