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相养妻日常_21.换药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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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轻易闻声令容说“好了”,韩蛰含混“嗯”了声,扯起衣裳穿好,仍旧坐着不动。

那跟他的父亲、祖父截然分歧。

“伤势重吗?是在何时?”令容在他身下挣扎了下。

他睁着眼睛入迷,睡在傅家榻上,无端想起傅锦元来。

韩蛰轻咳了声,接详确布顺手一递。令容够不着,手臂半环腰间,从后去取,蹭到他腹部硬邦邦的肉,触感健壮,没出处的红了脸,忙缩回击。

那么她呢?

都城的花灯会极负盛名,五湖四海的能工巧匠都各展奇才,琉璃焕彩,鱼龙流光,或精美娟秀,或豪壮巍峨,令容前年还缠着傅锦元特地带她来瞧过,念念不忘。

叫女医?

解开粗布扔了,她便往阁房取了水盆软巾。

韩蛰含混道:“嗯。”

过后,便日渐繁忙起来。

自那年高僧说他贵不成言后,祖父便对他格外严苛,连父亲也变得峻厉。喜怒不形于色、沉着矜持、威仪震慑、手腕微弱、行事果断、胸怀天下、许胜不准败、不成耽溺吃苦私交……各种严苛要求,皆压在年幼的他身上。

韩蛰瞧着她严峻的小模样,干脆起家下地,从外裳中取出个小瓷瓶,又取出一段卷成小筒的粗布放在桌上。继而解开中衣,将内裳褪至腰间,暴露精干的上身。

“可我传闻受伤后不能喝酒,会减轻伤势。方才又牵动伤口,怕是更加不好。”令容坐起家,收了收衣领,干脆下地点亮两根蜡烛,非常自责,“我不晓得夫君有伤,不然也不叫爹爹他们劝酒了。府里有位女医,平常也能瞧些伤病,我叫她过来看看好吗?”

令容内心咚咚直跳,谨慎翼翼的,“夫君这是……”

得知韩蛰有伤,这一晚令容睡得非常乖觉,没敢肆意乱动。

都城里朱门贵府甚多,韩家男人又都居于中枢,年节里宴请的帖子几近摞成了小山。要紧的贵爵公卿之家由太夫人携杨氏和刘氏亲身去,不太要紧的,或是刘氏带梅氏,或是杨氏带着令容和韩瑶,从初五至二十,排得满满铛铛。

韩蛰半夜酒醒时,就见她仍睡在里侧,除了不诚恳地伸脱手臂,并未挪动太多。

他身为夫君,不管将来会否同心,既然娶进了门,就该照拂。当时年幼,敌不过手腕狠厉、专断专行的三朝相爷,很多事只能任他摆布,现在呢?

说罢,挑眉望向令容,见她脸蒸云霞,目光躲闪,唇角笑意转眼即逝。

他怔了怔,手臂僵着没动。

令容醒来时,见韩蛰睡在一尺以外,两人相安无事,暗自松了口气。想掀被起家时,却又愣住了――她昨晚没抢韩蛰的卧榻,却抢了韩蛰一只手臂,抱在手里睡了一宿!

韩蛰发觉,眼底笑意更浓。

原觉得傅锦元自幼纨绔,无甚好处,本日一会,才知不尽如此。比方他虽在宦海,却如闲云野鹤,善于书画,并非玩物丧志。再比方他很心疼令容,言语神态间对女儿非常呵宠。对于傅益,傅锦元当然赐与厚望,却也很慈和,谈诗论画,父子其乐融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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