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――
一把钳住夜无忧手腕,低眉,夜无忧那恼羞成怒的模样映入他阴暗的眸中,“你是我门徒,修为比我低,我如何会仗势欺负你,不过身为弟子,不敬师尊,下次若再听你出言不逊,可别怪我按天规措置你。”
一剑之仇!
“此次回天道,我就禀告掌门,决不当你这劳什子入室弟子!”
声音清脆,白翊用心抬高的声音在夜无忧耳畔掠过,“循分点!”
白翊冰冷阴暗的瞳眸中,埋没着恶兴趣的戏谑,“宿世杀了那么多人手都不抖,现在你也会惊骇?”
莫非我这些年的尽力都是笑话吗?
“两次。”
白翊轻描淡写道:“三次。”
“那你宿世一剑诛杀我就算了?”
我是天赋啊,每日练剑修行只睡三个时候,好不轻易才达到的辟谷期,为何刹时便颠仆了筑基。
剑呢?斩渊剑呢?
“一次。”
被封了灵识没了修为的夜无忧现在满身乏力,还是不甘心,双手环住白翊的颈脖,张口便咬在他耳垂下。
夜无忧握剑望着白翊满身都在颤抖,眼底都红了一圈,“白翊,师徒一场,宿世为何非杀我不成!”
半夜,夜无忧是被一股剧痛唤醒的,满身仿若被热浪覆盖,真气逆行,仿佛要将他每一寸肌肤都扯破了普通。
“不,这不成能!”
夜无忧心恍若沉到了谷底。
那药仿佛有安神的感化,夜无忧迷含混糊间竟昏睡了畴昔,而这一睡,便不知睡了多久。
双手被钳制,夜无忧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撇开白翊,右脚朝着白翊脚踝狠狠踹去,却被白翊轻巧躲开。
“你!”
“放心吧,宿世是宿世,此生是此生,你只要不做错事,我一向都是你师尊。”
剑光闪过,白翊抱着夜无忧御剑飞翔,耳边风声吼怒,穿太重重山峦,平静且灵气充分的凌云峰近在面前,白翊将夜无忧谨慎放在床榻之上,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,从瓶内取出一颗丹药,送到了夜无忧嘴边,“这药对你身上的伤有助,灵虚之境你被人暗害一事我定会为你做主,这几日你且好好歇息,不会有人打搅你。”
而白翊的忘尘剑更是奥秘,九州之人从不知天道的执剑长老另有佩剑,直到有一日,与斩渊一战成名。
夜无忧的认识垂垂涣散,恍忽间,仿佛看到了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,猛地进入他脑海中,似要刻入他脑海深处普通。
可直到夜无忧精疲力竭,仍然没法窜改他的修为从辟谷期跌到了筑基期。
夜无忧失魂落魄,半垂的眉睫轻颤,眼中尽是被挫败的绝望,倏然,仿佛想到了甚么。
可顷刻间端倪凌厉泛着杀机。
啪――
白翊在其膝盖处略有力一踢,夜无忧大腿处包扎好的伤口仿佛又在往外潺潺流着鲜血,吃痛单膝跪地,抬头恶狠狠望着他,“白翊,你要杀要剐固然来,我毫不受你摧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