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宿世一剑诛杀我就算了?”
“此次回天道,我就禀告掌门,决不当你这劳什子入室弟子!”
半夜,夜无忧是被一股剧痛唤醒的,满身仿若被热浪覆盖,真气逆行,仿佛要将他每一寸肌肤都扯破了普通。
莫非我这些年的尽力都是笑话吗?
夜无忧抬头望着白翊,心内五味杂陈,一向以来,重生是他最大的奥妙也是他无益的兵器,现在透露在白翊面前,本来平复的心垂垂慌乱了起来,运筹帷幄气势刹时变得慷慨激昂,“那些人都该死,就算此生再来一次,我也毫不会手软。”
夜无忧现在身上有伤,白翊如何能让他如此不循分,一指导在他肩头,封了他的灵识。
剑光闪过,白翊抱着夜无忧御剑飞翔,耳边风声吼怒,穿太重重山峦,平静且灵气充分的凌云峰近在面前,白翊将夜无忧谨慎放在床榻之上,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,从瓶内取出一颗丹药,送到了夜无忧嘴边,“这药对你身上的伤有助,灵虚之境你被人暗害一事我定会为你做主,这几日你且好好歇息,不会有人打搅你。”
双手被钳制,夜无忧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撇开白翊,右脚朝着白翊脚踝狠狠踹去,却被白翊轻巧躲开。
白翊挑眉,望着夜无忧大腿伤口包扎处,捏紧了夜无忧的手踝,微微用力,夜无忧手上一松,手中的斩渊便掉落在地,一阵天旋地转,待到夜无忧回过神来时,整小我已经被白翊抱在了怀里。
夜无忧还是存在畏敬心的,“什……甚么三次?”
嘶――
夜无忧握剑望着白翊满身都在颤抖,眼底都红了一圈,“白翊,师徒一场,宿世为何非杀我不成!”
夜无忧怒嚎道:“你别觉得我怕你,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早就把统统都抛开了!”
白翊轻描淡写道:“三次。”
可顷刻间端倪凌厉泛着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