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忽地堕入死一样的沉默。冷飞雪不知产生了甚么,合法发问,却听来者歉然道:“一场曲解,一场曲解。”
完颜宗望沉吟半晌,方道:“没有。”
见她烦恼,完颜宗望便未几话,只命部属加快脚程。
她冷静握紧了腰间的刀,将赵洛寒昔日所授“赵家刀法”的法门悉数默念了一遍,心想即便拼了这条小命,也要护那宗望全面。
来者又道:“实不相瞒,我等听闻金狗完颜宗望携其妻入了我大宋境内,身为大宋子民,摈除金狗,乃是义不容辞。还请兄台行个便利,让我等检察清楚。”
“哦,”她讷讷点头,忽又想起甚么,“对了,阿谁……他还跟着我们吗?”
这时又有人递进水囊,她接过饮毕,道:“外边温馨得很,如何听不见其他侍从的马蹄声了?”
“大哥何必同他废话,抓了那车里人看个清楚便是!”一卤莽男声喝道。
“只能说,你我运气不错,”他道,“碰到的不是难缠之徒。”
“谨慎,有人。”她轻声提示完颜宗望。
那完颜宗望并不睬她,反是勒马放缓法度,等那群人追上。
完颜宗望撩开窗帘,递给冷飞雪一个水囊:“为何气走他?”
“劳烦中间让一让,夫人既不想见你,你也别再胶葛。”完颜宗望冷言道。
冷飞雪气极,心想这些人打着抗金的幌子,却同强盗有何别离。
糟糕,被发明了么!冷飞雪心下一紧,忙冲完颜宗望道:“快跑!”
“哟,那边有辆赶路的马车。”但闻一人喝道,“且去看看!”
冷飞雪在车内并不吭声。
她闻言噤声。
完颜宗望冲赵洛寒勾唇一笑,而后翻身上马,喝道:“出发!”
“小冷。”赵洛寒隔着车帘,唤了一声。
“蔡攸怕是没命好活了。”完颜宗望抿了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