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浑不在乎,问道:“如何了,又出甚么事儿了?”
秦渊想了想,问道:“就吕甲一小我来的?”
慕容嫣然问道:“现在我们的目标已经达到了,下一步该如何办?”
好好的一个大帐,只摆了三张桌子,就显得非常拥堵。
微眯着眼,走出帐篷,长长地舒了个懒腰,非常的舒畅。
“来人,将她拖下去,重责四十军棍!”
话落,顿时没了动静。
一名保护骑着快马悄悄绕开了吕甲一行人,直扑姑苏城,直入曹府,奉上了手札一封。
刚一进帐,便瞧见一块庞大的幕布将全部帐篷一分为二。
“她就真的没有把大周的事情放在心上吗?”
慕容嫣然挤出一副笑容:“吕家主一行人等久了,应当是饿了吧?”
慕容嫣然勃然大怒:“混账东西!吕家主是甚么人?也是你能拦的!”
曹德看着面前的手札,眉头紧皱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她就真的没有把大周的百姓放在心上吗?”
大周的宦海都是这般的人,如何有救?
“爹!”吕封大喊了一声,提示道:“祸从口出,慎言呐。”
莫非是鸿门宴?
“咦,一大早的,不去忙活,你们都守在这儿干吗呢。”
吕甲心中更加鄙夷,又是一个靠老爹的名誉混日子的蠢货!
的确,能这么不利必定是太缺德了!
这好端端的,为甚么要请他们赴宴?
"爹啊,你讲义气,他们不讲啊!"
蠢货!
李银环苦着脸,一脸委曲道:“末将见大人,舟车劳累,好几天也没合眼了,好不轻易才睡着,这才不敢打搅。”
吕甲见此,心中更加鄙夷。
昏黄的晨光逐步洒满大地,一轮红日缓缓升起,将天空染成了金黄色。
到底去不去呢?
有如此美景作伴,天然是睡懒觉的时候了。
大周朝,有救咯……
慕容嫣然强忍着笑意,问道:“那现在是见还是不见他呢?”
吕甲和吕封一行人等了一早上。
秦渊一行人固然是“微服私访”,但一应真假早就被江南的士族看破了。
幕布后,仿佛另有两个男人窃保私语的声音。
看来我吕家超出九姓,成为天下第一世家指日可待!
曹德有些心虚。
他总算晓得为啥要拉一块庞大的幕布了。
“莫不是去给钦差献礼,要卖了我们江南世家?”
翌日。
“甚么!”曹德惊呼出声。
“可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!”
“前面的事情不消我教你了吧,慕容?”
吕甲入戏越来越深,仿佛发自肺腑地感慨道:
这也忒巧了吧。
秦渊也乐了。
秦渊的意义,她已经明白了。
合着这蠢娘们刚在这儿胡天胡地过啊。
“再晒他几个时候,磨磨他的脾气。”
而后,又快马加鞭,赶赴其他世家的宅邸。
吕封苦着脸,不晓得该说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