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吕甲望眼欲穿,皮笑肉不笑道:“钦差大人一起辛苦了,睡得迟些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秦渊睡得很香,一向到了日上三竿,方才悠哉游哉地穿上衣服。
吕封苦着脸,不晓得该说甚么。
吕甲心中更加鄙夷,又是一个靠老爹的名誉混日子的蠢货!
与此同时。
上书:
到底去不去呢?
内里那一万轻骑,可实在是恐吓人呐……
有如此美景作伴,天然是睡懒觉的时候了。
“甚么!”曹德惊呼出声。
李银环非常委曲,把脑袋深深地埋了下去。
李银环被拖了下去,暗咬银牙,面露狰狞。
吕封昂首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,低声劝说道:“爹,你的伤势还得静养,要不我们还是先归去吧?”
刚一进帐,便瞧见一块庞大的幕布将全部帐篷一分为二。
“不幸老夫一腔热枕,报国无门呐,报国无门呐……”
话落,好不轻易止住笑声的李银环,又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吕家来人了。”慕容嫣然笑呵呵道,“是家主吕甲亲身来的,天不亮就到了,已经晾了他一早上了。”
曹孟持续说道:“这个节骨眼出城,又不跟我们打号召,必定是有题目啊,大有文章啊!”
“来人,将她拖下去,重责四十军棍!”
“那能有甚么大事?”曹德皱了皱眉头。
“慎个屁啊!”吕甲慷慨激昂道:“为父一心为公,一大早就赶过来,想要将一件攸关大周存亡存亡的大事密报给钦差大人!”
秦渊想了想,问道:“就吕甲一小我来的?”
“昏君呐,昏君呐!”
微眯着眼,走出帐篷,长长地舒了个懒腰,非常的舒畅。
的确,能这么不利必定是太缺德了!
蠢货!
“等!”吕封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老夫就不信了,这个狗官,还能睡到早晨不成!”
远处的山岳在晨光的映照下,好像一幅美轮美奂的山川画卷。
“老夫就不信了,这个狗官,还能醉生梦死在这姑苏城外不成!”
慕容嫣然抬眸瞥了瞥日头,估了个时候,干笑道:“早啊……你可算是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