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爆的油纸反对不住诱人的肉香,闻到这香味二人倒是也有些饿了,三人狼吞虎咽,又上了金疮药,换上新衣服,一个个精力抖擞,真似那姣美才子。
闻言,顾方大惊,急声问道:“朱兄何出此言?”
顾方哈哈大笑,“本日晨间我闻听这小小江渔县出了两位义士,拳打梁玉鼠,火烧赵无良,返来之时我还对我那家仆说必然要交友二位义士,没想到大愿得偿,能熟谙二位,实乃人生一大幸事!”
如许一来,倒是石玉二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,石玉拱了拱手,道:“鄙人石玉。”
“鄙人朱猛!”
朱猛喝下一杯酒,沉声道:“实不相瞒,我兄弟二人前来只为报仇雪耻!”
闻言,江鹤一阵沉默,很久才道:“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顾方举起一杯酒,道:“顾某三生有幸,得交二位贤弟,实乃人生一大幸事,干!”
听了食欲的话,顾方也是一阵唏嘘,“没曾想两位义士竟有如此境遇。”
顾方亲热的拉着石玉二人,石玉二人倒是受宠若惊,不明其意。
江鹤摇了点头,道:“都是和我一样浪荡街头的孤儿。”
石玉叹了口气,实在不知如何欣喜,或许只要时候才气抚平朱猛心中的伤。
石玉叹了口气,接过话头,苦笑道:“昨日本是我年老迈喜之日,没想到半夜里,那梁玉柱强闯民宅要缉捕我兄弟二人,谎称我兄弟二人乃黄巢余孽,我兄弟二人百口莫辩,只得夺路而逃至江边,却没想到那赵无良早已后再彼处,若不是我这兄弟放了把火,我兄弟只怕已经死去多时,饶是如此,我大哥新婚夫人及岳丈仍旧难逃一死,被那贼人殛毙。我三人身受数刀,这才逃得一命,听闻庄主大义,便来相投。”
几人叙毕,顾方道:“不知二位义士所为何事?”
石玉看了眼朱猛,朱猛也向石玉看来,仿佛是让石玉放心,朱猛咧嘴笑了笑,固然死力粉饰,但石玉从后者眼中仍旧看到挥之不去的哀伤。
门童见是三位懦夫,又施了一礼,道:“本来是三位懦夫,不巧,我家庄主昨日出去处事去了。现在尚未返来。”
江鹤一步迈出,拱了拱手,道:“我三人常闻江渔县出了一名义士,姓顾名方,最是喜好交友豪杰,我兄弟三人慕名而来,但愿能见一见庄主。”
诗雨三人齐齐拱手,道:“多谢庄主美意。”
石玉晓得朱猛主张已定,但其间尚不是报仇的机会,一则三人身受重伤,二则仇敌权势盘根错节,想要报仇雪耻必须想一个完整的体例。
顾方细心打量二人,哈哈大笑,道:“公然是你二人,来人,快上好酒好菜!”
四人连续痛饮三杯,石玉这才找了个空档,问道:“不知庄主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