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太强大，不就与你部下不堪大用的弟子一样？”

苏小乞敛去笑容，冷冷的盯着寇远道 : “我的话很难懂吗？”

寇远居高临下的看着仅到他胸前的苏小乞，道 : “我不要你的命便已是对你最大的恩赐。”

就连寇远，也不由内心一松。

“疯子！”

痛哭、惨嚎、漫骂、嘶吼，被苏小乞紧按双肩的马面冒死挣扎，扭动的越是狠恶，伤口扯破的越大。滚烫的鲜血，臭不成闻的屎尿都从他的身下喷了出来，凄厉的声音垂垂衰弱，马面的头很快有力的垂了下去。

寇远没出处的一阵心悸，在接受着惨绝人寰的折磨，苏小乞竟还能用心窃听他与寇辰的对话，这实在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。

“起来吧。”寇远安静的说完，凝睇着苏小乞的脸道 : “他们临死之前见到的是不是你这张脸我不晓得，我只晓得你临死不远了。”

苏小乞神采淡然的说道 : “我们是买卖，而不是要求。

“师父，您还记得吗？”牛头打着颤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拇指长的狼牙棒，伸到寇远的面前，道 : “我初入您门下时，这是您送我的，还摸着我的头，奉告我您今后的仇敌，便要靠我将他们的脑袋砸烂了。

“你太可骇，我能够要窜改主张了。”寇远真的游移起来。

苏小乞浅笑道 : “听的一清二楚。”

“可惜了，我的伎俩确切还差燃烧候。”苏小乞感喟着将手里残破不全的人皮扔到地上。

“这就好了。”苏小乞嘿嘿一笑，对寇远说道 : “我的身表现在太衰弱，接下来的步调就由寇长老为我代庖了。”

灵力瞬时化作一股大水袭遍满身经脉，力量重回体内，苏小乞一把扼住马面的脖子，将其甩上了波折椅。

“你还没听我的要求。”苏小乞渐渐从波折椅上站了起来，尖刺顿时扯下了无数肉丝。明显随时都能起家，却不敢将屁股分开波折椅，最可骇的折磨莫过于此。

“是吗？”苏小乞嗤笑道 : “我死了谁替你们扶稳屁股底下的坐位？”

牛头马面当即回身，惶然道 : “师……师师父……”

苏小乞很谨慎，就像是对待一个瓷娃娃，他包管除了马面的屁股，没有任何身材部位打仗到精密的尖刺。

“放开，放开。”寇远挣了两下，牛头反倒抱的更紧了，他明显能等闲的震飞牛头，却任由牛头抱紧了。

“我要的你现在可愿给了？”

“这么快就结束了？”苏小乞将马面提起，扔到一边，“看来你的道行还不敷。”

苏小乞与寇远对视一会儿，笑着点头 : “不可。”

苏小乞满脸笑容的夺下牛头手里的三寸小刀，在牛头的面前比划了两下，刀尖触到牛头清楚可见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