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苏小乞嗤笑道 : “我死了谁替你们扶稳屁股底下的坐位？”

苏小乞满脸笑容的夺下牛头手里的三寸小刀，在牛头的面前比划了两下，刀尖触到牛头清楚可见的锁骨。

苏小乞将头转向牛头马面，道 : “你该晓得我想要甚么。”

牛头马面失容道 : “师父！”

寇远的回应只是数道封住丹田灵海的无形指风，别的，将苏小乞的穴道解了开。

您还传授我用刀的伎俩，剥皮的技能，这些我都没忘。”牛头悲切的大喊 : “师父！我一向将您视作父亲对待，莫非您真的忍心丢弃我这个孩子吗？”

寇远笑了，道 : “成交。”

寇远哪能想到苏小乞这般猖獗，震惊之余，仓猝挡在苏小乞的身前，将其阻住。

“这就好了。”苏小乞嘿嘿一笑，对寇远说道 : “我的身表现在太衰弱，接下来的步调就由寇长老为我代庖了。”

“不可！”寇远决然回绝。

寇远沉默了，好久，抚摩着牛头的头，看着苏小乞道 : “人你已杀过一个，不如放过他？”

苏小乞浅笑道 : “听的一清二楚。”

寇远一噎，沉吟半晌，道 : “你能为我带来甚么？”

寇远没出处的一阵心悸，在接受着惨绝人寰的折磨，苏小乞竟还能用心窃听他与寇辰的对话，这实在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。

寇远眉头一皱，道 : “你听到了？”

血从刀下汨汨涌出，牛头公然哀嚎着向上拱，只听“嘶拉”一声，一层皮被撕了下来。

“师父救我！”牛头“咚”的跪在地上，双膝向寇远挪动，紧抱住寇远的双腿道 : “师父，师父，我十岁便跟了您，一向对您忠心耿耿，您不能就这么弃我不顾啊。”

寇远居高临下的看着仅到他胸前的苏小乞，道 : “我不要你的命便已是对你最大的恩赐。”

痛哭、惨嚎、漫骂、嘶吼，被苏小乞紧按双肩的马面冒死挣扎，扭动的越是狠恶，伤口扯破的越大。滚烫的鲜血，臭不成闻的屎尿都从他的身下喷了出来，凄厉的声音垂垂衰弱，马面的头很快有力的垂了下去。

牛头马面二话不说，赶快跪在地上，磕的额头鲜血直流。

“另有它。”牛头将狼牙棒放回怀里，又从怀里取出一把簿如蝉翼的三寸小刀，道 : “这是我第一次单独鞠问犯人以后您送我的，您奉告我今后便用它剥皮。

“师父，您还记得吗？”牛头打着颤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拇指长的狼牙棒，伸到寇远的面前，道 : “我初入您门下时，这是您送我的，还摸着我的头，奉告我您今后的仇敌，便要靠我将他们的脑袋砸烂了。

浩繁师兄弟都没有收到这件礼品，唯独我有，直到现在我还是以对劲，这是申明您在乎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