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缠绵了好久，从上一次在他家的玻璃前以后，我就再也没有尝过这类味道。这类情到深处的味道，也是何孟言的味道。

他声音温存：“那别走了。”

我却满满的还是只要难堪。

想太多让人浑身不安闲。

“为甚么？”他一边喘气着一边托住我的头问道，“为甚么要分开，为甚么要让我找不到？你在玩我么，还是在折磨我？”

我都不由地试图用“如果”去造句，如果何孟言救下我，如果何孟言说他选择要这个孩子……

很久等不到我的回应，何孟言干脆挑选让我的身材回应他。

我用独一的复苏思虑着，为甚么何孟言如此固执于让我留下来。究竟是为了减缓贰内心可贵的惭愧，是为了要我这具相互风俗了温度的躯体，还是，他也发明，我们之间的豪情早就难明难分了呢？

“……”

不等我到门口，何孟言一把拉过我，将我推倒在沙发上，双臂撑在我肩旁，雄师压境般按住我：“能不能不要老是走？你走的还不敷久么？”

我不敢对上他炙热的眼神，只好将头扭向一边。我怕我心一软，又会情不自禁说出“好”。

他停了下来，四目相视之间，他悄悄剥开我额前的刘海，带着明灭的笑意吻了下去。他顺着我脸颊一起吻下来，在我颈脖间呵气如兰，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地细细咀嚼。

在他的挑逗下，我紧紧勾住他的脖子，将这一晚可怖的欲火开释了出来……

我仰着头答复道：“对，我在折磨你。那又如何样呢，你就不是在折磨我么？”

他的手摩挲着我滚烫的身材，动员着我一阵阵律动。

“你本身选。”

要说我谅解他了，仿佛也没有，可我曾经又能有多见怪他呢？我的确恨他没有救我和孩子，但真正该恨的人，还是将铁棒一下接着一下击打在我肚子上的卢川。常常想到阿谁画面，我都感觉浑身燃烧着疼痛与痛恨。

“要不拿上那五十万走，要不留下来。我不想为了一个女人，惭愧一辈子。”

“你也没话说，对吧？”

我没敢打断，一向比及他挂断电话发明我：“醒了？”

或许是被药夺去了理性，或许是我早就为何孟言落空了统统理性，我嘴巴和身材一样诚笃起来，脱口而出：“想。”

“我凭甚么要选？”我苦笑着，“何孟言，你细心想想，你都为我做过甚么？熟谙你以后，是你让我用酒瓶子敲本身头，你让我陪卢川睡，你让我陪人喝到差点流产，这些我都说过甚么吗？但是我最后呢，你给了我甚么？为了你，我落空了一个孩子，当时一条命啊！”

一言分歧，他霸道地用嘴也封住了我的口。

他伸手从浴缸里捞我，手触到我肌肤的那一刻，我再也受不了了，八爪鱼一样攀附到他身上。何孟言看着我靠近的脸，热忱地回应了我一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