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么?”他问。
“我凭甚么要选?”我苦笑着,“何孟言,你细心想想,你都为我做过甚么?熟谙你以后,是你让我用酒瓶子敲本身头,你让我陪卢川睡,你让我陪人喝到差点流产,这些我都说过甚么吗?但是我最后呢,你给了我甚么?为了你,我落空了一个孩子,当时一条命啊!”
要说我谅解他了,仿佛也没有,可我曾经又能有多见怪他呢?我的确恨他没有救我和孩子,但真正该恨的人,还是将铁棒一下接着一下击打在我肚子上的卢川。常常想到阿谁画面,我都感觉浑身燃烧着疼痛与痛恨。
在他的挑逗下,我紧紧勾住他的脖子,将这一晚可怖的欲火开释了出来……
“要不拿上那五十万走,要不留下来。我不想为了一个女人,惭愧一辈子。”
结束以后或许我太累了,甚么都来不及说,乃至来不及多看看他,我就睡倒在他身边。
他眉眼闪动了一下,我们太近了,每个小行动都逃不出我的眼。
“对,我没话说。”何孟言倔倔地盯着我,“那就别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