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事结束后万余人马浩浩大荡向着羌地深切而去,留下的片片足蹄之印让风沙一抹再抹,也逐步没了陈迹。只留下那二百汉军将士荒骨郊野,却无报酬其埋葬,数年后白骨类类,更分不清此人姓甚名谁……
犀邪大王见众羌部首级都进了本身所设套子,心中暗喜不已,他哪有这般天真得竟会知己发明,拱手让位。本来这犀邪大王目睹当下情势已是决不出谁做这大首级了,一计不成便另生一计。
“好!就这么办!”犀邪大王没看出此中有何不当,便承诺下来,此事历经半日这才谈妥,此时已是落日西下,照得羌地一片血染。
“这小孩儿……不!这少年为我们撤除了赵冲这亲信大患,乃是我羌族的豪杰!不管他是哪一部的后辈,我们羌人都佩服他!我犀邪愿尊他部中首级为‘大首级’!众位大王觉得如何?”却听犀邪大王俄然朗声说道。
犀邪大王怒极,可想到大事为重,便强压肝火,冷声道,“贾智囊,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!好,就依你所言,可不知如何个共同扣问法?”
犀邪大王目睹局势又回到本身这边,也不好真把烧当逼急了,他们也出了力,再者对岸另有匈奴马队呢,便给了贾婴一个台阶。
那多大王固然不精,却也不是傻子,怎能不明白贾婴的意义,也跟着说道,“这恰是我的义子,孩子!你如何也昏倒了,父王不该让你来这伤害疆场之上……唉……快!快将王子抬过来,看看我儿是否无恙!”竟也装得像模像样。
“慢着!犀邪大王,这孩子确是我烧当部的小王子,你把他带回先零何为?”贾婴还是要搏上一搏,不然他此次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徒劳运营数月又耗这很多兵力,真感受是一败涂地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那羌兵吓得说不出一句话,不断要转头看向贾婴。犀邪大王这老狐狸如何看不出此中关窍,已肯定了八九分这孩子并非是他烧当部人,从速抓紧逼问,厉声喝问,“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烧当人!”
说罢众羌的群情比先时还要热烈,“如何是个孩子?”“这小孩儿别说赵冲了,我看连个汉兵也杀不死。”“谁说不是呢!是不是犀邪大王用心挑事……编这大话……”
“十万也很多!”倒是那多大王一脸喜滋滋说道,他先前还担忧犀邪大王一怒之下将这些赔偿收回,此时听得还在,早就不想当甚么大首级了,只想快些将牛羊仆从支出帐中。
“那……好吧,便听贤弟所言。时候也不早了,贤弟也先回府歇着吧。”卫琚说道。
却见贾婴还是不买账,“小豪杰虽未说他是烧当人,可也没说他不是!”
“那小弟便告别了,哥哥勿再担忧了……”马玄早就想溜走了,此时脚底抹油,走得比兔子还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