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边塞烽火急,北国英豪起,父戍长城头,姊居长江尾,兄樵长白松,弟汲黄河水。
方才还对尚远的赤帜军品头论足的一众幽州将校郡佐,此时皆心神俱震的看着一列列整齐的军阵,踏着鼓一样的隆隆步点,如狂潮拍城来。
马队更是奇特,有单骑双马的,甚或有三四马仅一骑士的。
“唔?”
因为处所义兵在他看来,与黄巾蛾贼无异,皆土鸡瓦狗。
谁晓得,竟然又折了一阵。
泱泱大风,神威如狱。
那就是一群头上戴个破布的农夫,一股股互不统属,老弱妇孺稠浊。
“伯珪。”
一旦踌躇了,矫捷就会被滑落的士气迟滞,自陷泥泞。冲阵就会因摆荡的军心,而不敷果断,自陷阵前。
刘虞瞠目嘴半张,被城下肃杀的踏步声,一列列踏军歌而行的马步军行列,激的浑身颤栗。摆布州郡佐吏,更是个个目瞪口呆。
...威武啊,北方军!
遣前锋部将严纲带二十白马亲卫趋前,心磬稳毅的单经率二百突骑押后,却只为扰阵抓俩俘虏。
“本将深负幽州防备之重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