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动的烛火晖映下,那一张绝世天下的倾城面庞,明艳红润,举手投足间,都彰显着天下第一美人的风情。
貂雄看了一眼被紧扯住的帐帘,无法的摇了点头,轻叹一声,回身拜别。
“嗯……”貂蝉秀眉一蹙,悄悄痛哼了一声。
冲着貂雄苦笑一声,貂蝉叹道:“甚么不是义兄妹,我们明显就是兄妹,阿弟你就不要再胡说了,天已不早,你从速归去歇息吧,不养好精力,如何带着你的将士们打败仗,听姐的话,归去吧。”
貂蝉见他这般焦急的模样,心中欣喜,便点头一笑:“不疼,只是针扎了手指罢了,不碍事。”
一入内,貂雄不由笑了。
“如果不是姐弟……”
倒不是因为方才跟姐姐的小插曲,而是跟孙坚之间的战役。
貂蝉实难忍耐,想要把手抽将出来,怎奈貂雄却死死抓着不放,以她这般荏弱的力量,又岂能挣得开。
只见徐庶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,鼾声如雷,睡得肆无顾忌,还左拥右抱着两个貂雄赏他的美人,好不萧洒。
这时的徐庶,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苦笑着摇了点头,连连感喟,一副“误上贼船”的无法。
貂雄却看不见姐姐的神采窜改,只顾着心疼,埋头为她吸吮。
这一声喝如闷雷普通,俄然炸出,熟睡中的徐庶猛的给惊醒,身子一翻,扑嗵就从榻上滚到了地上。
这番话,倒是坦白直白,不虚假造作,深得貂雄胃口。
他也不通传,径直翻开帘帐,突入了帐中。
貂蝉长松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,忙将藕似的臂儿抽了返来。
徐庶长吐了一口气,摆出副不得不接管究竟的无法,却又不觉得然道:“将军所忧心的,不就是兵少,没体例攻取富波城嘛。”
“那如果阿姐你跟我不是义兄妹呢?”貂雄收敛笑意,语气神情俄然慎重起来。
“阿姐,疼么?”貂难禅眉头顿时一凝,心疼的问道。
以淮南之富庶,再加上孙策很快就会安定江东,到时孙坚喘过气来,卷土重来,气力只会倍增。
想起貂雄说过的话,那张天下第一的绝丽脸庞间,却又开端失神起来。
貂雄自饮一杯,笑容玩味,说道:“元直先生倒是晓得享用,本将赐给你的两个美人,这么快就用上了。”
入夜。
没有庞统,不是另有个徐庶被强留于营中么!
帐中红烛摇摆,却见貂蝉正闲坐塌下,低眉浅顾,借着烛光缝制一领战袍。
可惜那两美人,却给他的雷声吵得头疼不已,相互相望悄悄叫苦,倒是没法入眠。
貂雄表示一眼,屏退了两个美人,再看徐庶时,却还是睡得跟死猪普通,全然没有半点知觉。
“先生既然这么说了,想必必然有破解之策?”貂雄的精力,立即镇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