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阿姐你跟我不是义兄妹呢?”貂雄收敛笑意,语气神情俄然慎重起来。
想起貂雄说过的话,那张天下第一的绝丽脸庞间,却又开端失神起来。
貂雄却哪管那么多,低头将貂蝉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,悄悄的便为她吸吮起了浸出的鲜血。
貂雄嘴角却微微上扬,掠过一丝诡色。
貂雄便哈哈一笑,欣然道:“先生喜好美人,本将有的是,想要多少给你多少。另有,本将已派人往颍川去接令堂,现在怕已人到宛城,这场仗打完,我就跟先生一同去拜访令堂。”
入夜。
而当貂雄的舌尖,成心偶然的扫刮到她的指尖时,那种激烈的感受,更是令她如触电普通,娇躯禁不住微微颤栗。
貂雄从她的这句话中,嗅到了一丝酸味。
貂雄也是叹惋,蓦地间,面前又是一亮,想到了别的一小我。
“好了。”貂雄吸了半晌,终究松了口。
“甚么?”徐庶神采突然一变,惊奇的望向貂雄,仿佛没推测貂雄会来这么一招。
只是,苦于兵少之弊,想要拿下富波,又谈何轻易。
惊醒的徐庶,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,四下惊扫时,却看到貂雄已端坐在榻边案前,自斟自饮起了美酒。
擦了擦嘴角血渍,貂雄昂首看向貂蝉时,却见自家义姐,脸畔红潮隐现,呼吸也不知甚么时候变得短促起来,那饱满的双峰因呼吸而起起伏伏,甚是动听心魄。
貂蝉实难忍耐,想要把手抽将出来,怎奈貂雄却死死抓着不放,以她这般荏弱的力量,又岂能挣得开。
他也不通传,径直翻开帘帐,突入了帐中。
这一声喝如闷雷普通,俄然炸出,熟睡中的徐庶猛的给惊醒,身子一翻,扑嗵就从榻上滚到了地上。
聚精会神的貂蝉,娇躯微微一震,纤纤玉手一个不稳,银针便扎到了手指。
“呸,净瞎扯,蔡玉是你的姬妾,我是你的姐姐,我如何会吃她的醋,你都是批示千军万马的人了,嘴里如何还是总没个端庄的,也不怕让你的部下们笑话。”
貂蝉被他瞧得不安闲,耳朵都热得滚烫,忙将头扭向一边,低低道:“姐没事了,都这么晚了,你还不快去陪你那俏夫人去。”
冲着貂雄苦笑一声,貂蝉叹道:“甚么不是义兄妹,我们明显就是兄妹,阿弟你就不要再胡说了,天已不早,你从速归去歇息吧,不养好精力,如何带着你的将士们打败仗,听姐的话,归去吧。”
固然他兄妹二人,平素密切无间,但似这般被义弟含动手指吸血,如此密切的行动,却还是头一次。
“贪睡,好美,徐庶啊徐庶,你倒是跟我所知的阿谁徐庶,很有些分歧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