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部属就等着主公的好酒了。”高颎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。
张元遂高坐于上首,传令陈阳入内。
张元亲身把陈阳送往门外,回到大堂后,众将已经重新堆积在了堂中。
陈阳便掸了掸衣衫,煞有介事的款款落坐,斜眼瞟向张元,“我说张太守,这件事固然不是你教唆,但毕竟是你的部下干的功德,宋将军如果上报主公,真要究查起来,只怕你难逃罪恶。”
“将军,刚才王主薄派人送了一道急书前来。”陈阳说着,双手将一封帛书奉上。
“这个酒鬼……”
点头晃脑好久的高颎,终究开口,一出口便切中关键,点破了宋谦脾气听软肋。
张元神采立即一阴,拂手喝道:“来人啊,把这个不知高低的狂徒,给本太守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。”
张元话还没说完,高颎倒是眼睛一闭,嘴里哼哼着:“哎呀,这酒酒劲还真是大,我要醉了。”
“宋谦公然派人来发兵问罪了,李定国这一票干的标致。”张元看了一眼酒不离口的高颎,二人的脸上,不约而上扬起一抹诡笑。
三天后,太原郡,晋城。
说着他便瘫倒在案几上,仿佛醉倒普通,转眼竟已响起了鼾声。
陈阳见张元露了怯意,态度又规复几分自恃,“我劝住宋将军后,自请前来界休问个究竟,张太守,李定国劫军粮之事,到底是不是受你教唆,你给个答复,我也好归去处宋将军复命。”
众将的情感顿时激昂起来,个个势血沸腾,跃跃欲战。
“咳咳,主公,末将觉得此计可行。”祖狄也表示同意。
众将退下,大堂中只余下他二人。
“张元,你想干甚么,我乃宋将军麾下副将,奉宋将军之命前来,你焉敢对我无礼。”陈阳大吃一惊,万没有想到,张元一言分歧就要打他军棍。
张元一笑,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宋谦有如许贪财的部下,他不败的确就是天理不容。”
“眼下州牧大人正在南面拒敌,张太守的部下却私行劫走了急需的粮草,宋将军得知此过后,相称的大怒,乃至一怒之下要提兵前来问罪,幸亏末将从旁劝止。”
笑容一收,脸上肃杀之意骤起,张元将令箭一拔,扔给了李定国,冷冷道:“李定国,我命你马上回即丘,依高颎之计行事,该是好好陪我们的关二爷镇静的玩耍玩耍了。”
刚才吃了一顿上马威的余悸,已是一扫而空,陈阳晓得张元是“做贼心虚”惊骇了,不得不对他态度客气。
“夫君,那厮被骗了没有?”樊梨花迫不及的问道。
“将军。”部将陈阳仓促步入了帐中,谨慎翼翼的拱手见礼。
宋谦却仿佛没看到他普通,只爱理不睬的随口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却始终未离手中书柬。
界休关大堂中,张元正与诸将共商军事,这时亲兵来报,言是宋谦部将陈阳,奉宋谦之命前来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