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陛下,并非时疫,不过臣却发明帝姬身上的红点有些蹊跷。”陈文远又上前探查了一番,复又问赵念绾,“敢问小主,帝姬这两日可哭闹麽?”
含双被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,浑身瑟瑟颤栗,嗫嚅着双唇,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是听依桐说的,她说小帝姬如果天花就要被送出宫外,治好了才气返来。”
荣秉烨神采一凛,沉声道:“叫玉嫔过来。”
“嗯,也好,你和朕一同吧。”
“依桐?”苏代微微一笑问道。
“多谢娘娘体贴。”赵朱紫说着又是屈膝一施礼,怀中的荣妧帝姬睁大了眼睛,咿咿呀呀的流着口水,模样煞是敬爱,还是两个月大的孩子,却要比普通年事的孩子要肥大很多。赵朱紫不受宠,连带着她的孩子也不得正视,宫里的人向来捧高踩低,倒是苦了冲弱了。(未完待续。)
苏代上前柔声道:“赵朱紫也别太担忧了,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奴婢也感觉奇特。”折颜抿唇道。
荣秉烨皱着眉看向陈文远:“陈卿如何说?”
“大总管多虑了,扶大人本日傍晚刚看过帝姬,称不是天花。”苏代抿唇一笑,言罢,又笑意盈盈的瞧着荣秉烨,“臣妾如何舍得让陛下有半点差池?”
“陛下如何不让人通报就出去了?”苏代笑道,内心却在光侥幸亏没说别的甚么。
苏代微微一笑,上前逗弄着荣妧笑道:“妧儿和她母亲生得一样可儿,陛下不抱一抱吗?”
桓谙其忙行了一礼,便仓促走出殿门。
赵念绾凝眸望着怀中满脸红点的小婴儿,眉心凝着半点浅蹙:“倒是不如何哭闹的。”
自打盛寒安身后,灵犀宫便又回到了门可罗雀的模样,无一宫主位,东配殿住着玉嫔,西配殿住着赵朱紫。
此话一出,殿内世人皆神采大变,只听桓谙其厉声呵叱道:“大胆!”
“不是天花?”
“她在这里太吵了些,叽叽喳喳的,我干脆就打发她出去了。”苏代笑了笑,复又低眉看书,“不是天花,也不是疹子?太医如何说?莫非是过敏?”
含双忙道:“回懿妃娘娘,依桐是东配殿的服侍的。”
她还未说完,本来还弱不由风的赵念绾却厉声呵叱道:“含双!玉嫔姐姐不过是吹了风,咳了两声,那里就能是时疫这般严峻!”说完,她度量帝姬,屈膝施礼,神采尽是恭谨与惶惑,“嫔妾没有管束好身边服侍的人,望陛降落罪。”
她抬眸轻笑一声,将荣妧的事和他说了一遍。
“起吧。”荣秉烨瞧着她惶惑恐恐的模样,皱了皱眉,指着她怀中的小帝姬正欲开口问甚么,可竟是半点想不起帝姬的名字。
“启禀陛下,臣之前在书中翻阅到,漆树擦在人身上,会起红疹,症状和时疫无二致。只是漆树普通发展在北境,璃京内没有此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