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一个两个三个四个……一盒避孕套都空了。
那镜子里呈现的身材,还仿佛一个二十出头的花季少女。
拍门声响起。
“沈卿。”他只轻声唤了她的名字。
沈卿笑。
沈卿认识亏弱。
“我承诺你,能获很多少钱?”沈卿没得挑选,临时让步。
傅景旭大笑起来,“你还真是对前男友旧情难忘,他都那么惨了,还要帮他一把,真是可贵的好女人!”
红痕,过分素净招摇,像在宣誓她归属于傅景远。
再次醒来,窗外夜色沉沉,傅景远不在寝室内。
“帮我的事,你考虑得如何样了?”
额头上盗汗不竭冒出……
“当然,看你是否有诚意,先承诺我的前提。”
沈卿裹起被子,坐起来,环顾四周,这里是禧颐园。
沈卿下唇被吻住了。
“好,我帮你。”
只好去拿了套浴袍,进了浴室,沐浴,一遍又一遍,直到皮肤都被她搓红到发疼,还是感觉很脏很脏。
“我不清楚你在说甚么。”沈卿已经没有思虑和理睬她的精力,蒙上一层水雾的镜子里,嘴唇又紫又白,还带着浊血。
过后,沈卿在腰疼得低声喃着,怠倦又尴尬。
“旭总,能承诺我的要求吗?”沈卿听他语气,不像会帮她做这件事。
略带着歉意,苦笑着看下落地窗上映出的脸庞,不再仁慈。
傅景远浑身生硬。
沈卿蹲下身,捂住鼻子,那血透过了手指裂缝。
她不达目标誓不罢休。
孩子……
下床,薄被掉落,她才重视到肩头以及身上凉凉的。
傅景远揉着她的腰,缓缓而和顺,揉着揉着,发觉到不对劲时,已经又一次被他堵住了双唇。
他的温度……
电话那边传来小周的声音,“傅总,查出了是苏静蜜斯,您喝的解酒汤也被下了药。”
“你不嫌恶心吗?”沈卿还是仿若一只竖起浑身尖刺的刺猬,头还在像浪涛似而爆痛时而模糊生疼。
傅景旭鼓掌的声音,不由让沈卿感觉荒唐。
傅景旭像个威风堂堂的胜利者,分开了。
……
“查到没有?”
沈卿靠在门上,冷嘲笑了笑,死光临头,还要遭人威胁。
沈卿终究还是体力不支,昏睡畴昔。
傅景远留意到她眼里的哀痛,手不自发抚摩上她的脸庞,小手贴上来覆盖着他的大手,她把脸凑贴上去,主动地蹭了蹭。
来得太俄然,沈卿连抵抗都来不及,双手拼着最后力量,撑在他胸膛上。
而浴室门外,傅景旭一步步自傲又放肆,冲再门口的傅景远做了一个你完了的神采。
“你听到了吧,你的沈秘书,实在一向都是我的人,哪怕你获得她的第一次,也不见得能获得她的人和心。”
好久,听着傅景远声音和脚步声走远,沈卿展开了涩然的双眼。
“……”沈卿当真考虑了,“把纪岑公司买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