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带着歉意,苦笑着看下落地窗上映出的脸庞,不再仁慈。
“傅总,我脏了……”
曾经她的第一次,是在这里拜托给他的。
“你不嫌恶心吗?”沈卿还是仿若一只竖起浑身尖刺的刺猬,头还在像浪涛似而爆痛时而模糊生疼。
洗着洗着,吧嗒吧嗒,一滴鲜红浓稠的血滴落在瓷砖上。
……
那镜子里呈现的身材,还仿佛一个二十出头的花季少女。
似一只小猫。
他的温度……
“……”沈卿当真考虑了,“把纪岑公司买下。”
移步去反锁门的力量都快没有了,几近是硬撑着过来,眼看门要开了,扑身,双手紧紧抓住门把手。
既然已经大错特错,那就骗到底吧。
只好去拿了套浴袍,进了浴室,沐浴,一遍又一遍,直到皮肤都被她搓红到发疼,还是感觉很脏很脏。
傅景远转头看看床上的沈卿,还没睡醒,狭长的黑眸,泛着微微寒光。
傅景远揉着她的腰,缓缓而和顺,揉着揉着,发觉到不对劲时,已经又一次被他堵住了双唇。
……
“我想要一个你给不了的,但我一向都想要的。”
“查到没有?”
傅景旭大笑起来,“你还真是对前男友旧情难忘,他都那么惨了,还要帮他一把,真是可贵的好女人!”
沈卿脸都垮了。
视野倒置看到了头顶上的一盏白亮的灯,直升飞机上,这空间里只要他俩。
再次醒来,窗外夜色沉沉,傅景远不在寝室内。
……
一贯傅景远沉着矜持,此次不过是药物导致,不是他志愿产生。
沈卿裹着浴袍出来,头发还是疏松又混乱到披落在背后。
“你看看你本身的处境,你有说不的能够吗?好好合作,对你我都好,别让我对你动粗,懂吗?”
“你听到了吧,你的沈秘书,实在一向都是我的人,哪怕你获得她的第一次,也不见得能获得她的人和心。”
刚进衣帽间拿衣服换,就听到身侧传来男人降落冷冽的声音。
“你想要多少?”
“好,我帮你。”
她承诺也不过是权宜之计。
???
药性还真强,回旅店,仿佛又产生了不止一次。
沈卿裹起被子,坐起来,环顾四周,这里是禧颐园。
而浴室门外,傅景旭一步步自傲又放肆,冲再门口的傅景远做了一个你完了的神采。
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,她晓得是傅景远但是现在如何也睁不开眼睛。
冷意囊括满身。
“当然,看你是否有诚意,先承诺我的前提。”
过后,沈卿在腰疼得低声喃着,怠倦又尴尬。
“帮我的事,你考虑得如何样了?”
密密麻麻。
“说说看,你要多少?”
“好。”
红痕,过分素净招摇,像在宣誓她归属于傅景远。
地上,一个两个三个四个……一盒避孕套都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