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正雷为她擦拭腿间陈迹，白浊里掺着血丝，他低头亲吻本身的领地。

他的手探进她的隐蔽，美若不安地扭解缆体，低声喊疼。

美若抹泪。

“阿若。”他寻觅她的唇。

“我想晓得，你奉告我。”她要求。

“不消解释，那些恶心的买卖，我现在一个字也不肯听。”她缓缓说道。

“你说过会等我长大。”她徒劳地抵当。

她把满头湿发放下，嫌温度太低，舀了一勺水淋上烧得热烫的石头，兹兹声起，桑拿室温度骤升，她深深吸了口柠檬香气。

举起的手被靳正雷腾空架住，他顺势握住她手臂，把她往楼上拖。

“我轻些。”

她紧紧闭上眼，但堕入暗中后，他的触摸带来的感受更加灵敏，她能感遭到他温热的掌心在她皮肤上游移，他的尾指扫过她的峰尖，带来一阵不成控的颤栗。

她呜呜地，收回近似小兽那种惊骇的哀泣，由着他扯下浴巾，被他握住一边软脂。

他分开她的腿。

在他覆身上来时，美若抓住这一刻的复苏，问：“她把我卖给你，卖了甚么代价？”声音嘶哑。

四目相对，她眼里尽是惊骇和不成置信，而他眼里暗淡不明。

晓得她腻烦女儿,不肯多看一眼，七姑唯唯说是。

她终究有眼泪滑落，连饭一起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