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波街她的卧房内，靳正雷斜卧在床头，悄悄打量尾指的钻戒。

“七姑……”

靳正雷顿时低吼一声，抬起半身，不断大力挺送。

“你不要老是那样凶巴巴的好不好？能不能和顺些？”

他的巨掌揉捏她的臀肉，让她紧紧贴着本身的小腹，诱哄道：“阿若，像方才那样扭腰。乖。”

他抬眼看她，不知在想甚么，眼中有狂热的火焰。

“我真不敢走了。”美若揪住他的衣领，主动献吻，他毫无反应。“再也不敢骗你。”

靳正雷把她的双脚也捆在床尾，这才拉了一张打扮凳坐下来，手掌撑住下巴，定定凝睇她。

“听七姑讲，能跑掉就走远些。”

可惜手腕被绑，他等闲抓住，拿胶皮管扎紧了小臂。

美若心不足悸，抬起手，怯怯地，摸他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。“但你会不会有一天腻烦我，抛弃我？”

“阿若。”他用食指扫过她的脸颊。“当时你多么高傲，穿格子裙，柔嫩的小羊皮鞋，进了工人房，我闻到有淡淡花香。当时你才多大，还没发育，也会仰着下巴，用鼻孔打量人，和我说，让我早点滚。”

那熟谙的眼神令美若莫名胆颤。

她停下挑逗，坐在他腿上，气恼地望他。

“你要做甚么？”

她颤声道：“我不敢，我早已认输放弃。”

美若点头。泪珠噼啪，落在腿上。

出来后他解开美若统统捆绑，半裸的美若缩在床头抽泣。

她放下腿，想应一声，那声音出口，更像是蚀骨的轻吟。小嘴一扁，告饶说：“我不敢动。”她一动，他的力道更深彻皮肉，让她脊背窜过一阵酥麻，半身战战。

“说了，和他无关。”

美若不说话，靳正雷抱起她切近本身腰胯，“我尽量，凶的时候你记得提示我。”手指抵着她的底裤扭转，直到蚕丝被浸湿，他扒开她的裤缝，探进一个指节颤抖。

美若蹭前两步，攀住他颈项，分开腿裹住他的腰。“你说的是真的？我老了丑了，你也不腻烦我？”

美若眼里掠过真正的惊骇。

“到明天，你仍在拿鼻孔打量我。”他掩住半边脸，眉头痛苦地皱起，悠长悠长地呼吸。

“当时，我穿安然的旧外套，短很大一截，一身血，另有海水的腥味。我没有奉告过你？那天，我和安然带着和兴的人，本筹算瓮中捉鳖，趁机搞死新和会，哪晓得被新和会反将一军。我跳进海，遁藏差佬，游了十里，哪知登陆后还是撞上个不利鬼，只无能掉他，躲进你家车尾箱。我听你阿妈被廉署带走，你在车里等她，那么久时候，你没有哭，没有和司机说过一句话。当时，我就想，这女孩子是个短长的，比我还能忍。”

“你和蛋家兄弟不是有买卖做？”

女王会嘉奖你一个承平名流的爵位。美若吸口气，将风俗性的讽刺咽回肚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