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跑，我会乖，会听你的话。”

她在他身下咿唔，双腿与意志相反，盘绕上他的腰。

靳正雷惊奇地望她：“你的脑袋里都在想甚么？”

“小混蛋，做这事也偷懒。”他骂一句，身材抽离寸许，抱起她翻过身来，接着再次深埋出来。

“你不能如许害人！”美若哇哇大哭，“不关键我！求你……我不跑我再不跑，不要用阿谁害我！”

她只吞下一个蘑菇脑袋已经苦了脸。“太大。”

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
美若眼里掠过真正的惊骇。

“你做甚么？”美若眼里的惊骇放大，挣扎着，今后躲。

“你听我讲，七姑固然老懵懂了，但见的事多。小蜜斯你投胎到詹家，已经是没福分；又生得这好模样，无人关照你，只能任人家糟蹋。之前七姑心想，女人一世，吵嘴都是靠男人糊口，但有大蜜斯在面前……”七姑抹泪，“我昨日想了一夜，大蜜斯好歹有兄弟，大少固然不成器，多少另有些姊弟情。小蜜斯，你没有兄弟。七姑怕你将来、将来，好似大蜜斯普通，被人用过就扔。”

美若进了病房,身后的菲佣将大包物品放下。

七姑握住美若的手，“小蜜斯，上一回，你说买股票，七姑不放心，存下一半，心想将来你嫁人也好读书也好，七姑可觉得你添妆着力。你归去，在我旧衫底下有一对新鞋，鞋里藏着一卷现钞，拿到以后，……你走吧，小蜜斯，有多远走多远，不要返来。”

靳正雷起家，由后拥住美若，下巴在她发间摩挲，“只是，不幸小阿若。我阿若下回再想跑，别说五万，五十万怕也没人够胆接买卖。”

“你放了我渐渐讲好不好？你情愿讲一夜，我也情愿听。”

他拉开裤链，哄她坐上来。“乖，渐渐吞他下去。坐好了，我来动。”

她闭上眼，有眼泪滑下。

出来后他解开美若统统捆绑，半裸的美若缩在床头抽泣。

“等你老了丑了，我也干不动了。”

可惜手腕被绑，他等闲抓住，拿胶皮管扎紧了小臂。

美若定必然神，悄声翻开衣柜换衫。

但此次，他用她的衣衫，束缚她的手腕，然后缠绕在铁铸床架上。

一吻结束，他持续吻她的发，在她耳际低喃，“这类感受太好，抱着你，深切你最内里，和你完整在一起。阿若，你舍得走，我不舍得罢休。”

一小瓶蒸馏水，一个锡纸包，一支注射器，一条胶皮管。

美若抬起泪眼，委曲非常，小声道：“不跑了，我会乖。”

“阿若。”他用食指扫过她的脸颊。“当时你多么高傲，穿格子裙，柔嫩的小羊皮鞋，进了工人房，我闻到有淡淡花香。当时你才多大，还没发育，也会仰着下巴，用鼻孔打量人，和我说，让我早点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