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氏兄弟同时点了点头,道:“爹娘从小便教诲我们义气为先,娄兄弟连站也站不稳了,如何能接你两掌?我们定要替他!”
虞可娉笑道:“瞧来也不等闲。这位气圣非常自大,想必两位叶大哥的师父当年相帮过他,多年来令他耿耿于怀,此次逮着机遇,当众将这情面还了,这好久来的心中大石如释重负,叫他怎能不高兴畅快?”
黄逐流道:“你们不说我也晓得。你们是不是住在襄阳四周?你们刚才使得工夫,是不是叫做九地九变掌?”
世人又奇又喜,均想不知这对呆傻兄弟的师父是谁,能有如此大的面子,令气圣黄逐流窜改情意。叶氏兄弟也感奇特,问道:“你……你不打了?”
黄逐流道:“只因你二人要在此出头,老夫连仇也不报啦。你俩可要听的明白,归去后原本来本讲给你们师父听,莫要添油加醋。”转头向夏侯南道:“夏侯南,本日老夫表情颇佳,饶你畴昔,但你和我徒儿阿兀的仇结仍在,你可定下时候地点,阿兀伤愈以后,要他亲身和你放对比过。我却不信你能胜他。”
黄逐流眸子一转,哈哈大笑道:“岂止识得?我和你们师父乃是至好。当年我曾有难,危急之时蒙他脱手相救,也算欠他一份情面。我再来问你们一遍,你们定要帮这小子么?”
娄之英道:“夏侯帮主严峻了,小弟叫做娄之英,是武夷山桃源观的弟子。早日在徐州时,夏侯帮主面对众金兵毫无惧色,小弟早已敬佩至极,当时小弟固然脱手,却始终未敢露面,想来更加忸捏一些。”说着又将虞可娉、叶氏兄弟先容与世人熟谙。
黄逐流道:“好!既然你们执意如此,老夫瞧在你们师父面上,这两掌饶过不打了,本日你哥俩出头,我连这一屋子人全都放过,你俩意下如何?”
夏侯南道:“本来是娄兄弟!二位叶兄弟、娄兄弟,夏侯南这条命是你们救的,将来如有效得着处,船帮必尽力以赴,听三位调派。”
叶聪道:“他白叟家和我们比邻而居,我俩自小便缠着他学习技艺,他白叟家固然也曾传授我们,但却说我俩资质鲁钝,不肯收做门徒,更不准称他为师。”
黄逐流道:“你们师父到底是谁?”叶氏兄弟对望了一眼,均摇了点头。
虞可娉道:“嗯,夏侯帮主,我传闻入教的人,便如着魔普通,极少有人肯半途退教。”
黄逐流眉毛一挑,道:“这如何说?”
虞可娉先不答他,说道:“娄师兄,你刚才问我为何从泗州来到北国,实在不为别事,恰是为了那黄衫老者!”
张然也道:“也算我一个。张某虽无甚家业,但力量总有一把,命总有一条。只是这黄逐流的确奇特,先前还咬牙切齿非得要我夏侯大哥性命,转眼间却能等闲放过,真是喜怒无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