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之英与虞可娉对望一眼,将起初相遇白净空、徐密之事和盘托出,夏侯南闻之大怒,道:“白老二恁地不知好歹,竟还和徐密这等人来往,此次归去,非好好惩办他不成!”
虞可娉笑道:“夏侯帮主,我随口一说,你莫上心。以你帮会之大,帮众之多,只怕有菠莲宗教徒混入,也说不定。”
娄之英道:“夏侯帮主严峻了,小弟叫做娄之英,是武夷山桃源观的弟子。早日在徐州时,夏侯帮主面对众金兵毫无惧色,小弟早已敬佩至极,当时小弟固然脱手,却始终未敢露面,想来更加忸捏一些。”说着又将虞可娉、叶氏兄弟先容与世人熟谙。
黄逐流道:“甚好。到时候要你看看阿兀的真才实学。”回身纵声长啸出门,半晌之间,啸声已在二三里外。他此番虽未能给门徒报仇,但仿佛表情不坏,啸声中隐有高兴之情。
虞可娉道:“这菠莲宗诱民气智的本领的确短长,夏侯帮主刚才说他们经常诱拐贫民家的青年,实在达官权贵之子,被他们蒙蔽勾引的也大有人在。
黄逐流眸子一转,哈哈大笑道:“岂止识得?我和你们师父乃是至好。当年我曾有难,危急之时蒙他脱手相救,也算欠他一份情面。我再来问你们一遍,你们定要帮这小子么?”
娄之英道:“虞女人,你不是在泗州相聚旧识么?如何也到北边来了?”
叶氏兄弟同时点了点头,道:“爹娘从小便教诲我们义气为先,娄兄弟连站也站不稳了,如何能接你两掌?我们定要替他!”
黄逐流眉毛一挑,道:“这如何说?”
夏侯南道:“不错,也不知他们教义有何古怪,恰好能令人断念塌地,心甘甘心肠成为教众。”
虞可娉道:“莫大侠,请你莫要多心,我一届女流,在内行走多为不便,扮成男人模样,老是便利一些。何况遇见了莫大侠,跟在你的身侧,那更放心的多。”
叶聪挠了挠头,道:“我师父提到他的名字时,曾千叮万嘱我们要避而远之,我们还道他和师父有甚么仇怨,没成想此人竟然是师父的朋友。”
赶了三五里路,大伙逐步放慢了脚步,夏侯南问道:“女人,你说这些金兵将要折回,倒是为何?”
虞可娉道:“华老迈,这位娄师兄和张大侠都受了内伤,请你把枣子扔了,让他二人坐在车中,由各位当家受累推行。”华鹏忙号召部下脱手筹办,这才发明,本来小宫也已不知了去处。
娄之英道:“他恰是莫大侠所说的菠莲宗教徒,十几年前便位列三尊者之位了。”遂将幼时所见经历说了一遍,世人听了,都唏嘘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