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振道:“老朽不明,还请尊驾明示。”
杜伯当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不知何事?”
杜伯当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尊驾武功精美绝伦,当世罕见,杜某鄙人,未就教尊驾名号。”
三人正在厅中说话,冷不防屋外一个声音道:“三位乃是当世豪杰,这般别人背后论是非,也不怕被人嘲笑么?”
杜、雷二人见他臂不抬,手不动,好似一根木头普通直撞过来,心下皆是一惊,忙伸脱手臂,使出小擒特长法,去拉那青年的胳膊。哪知触手处极是滑溜,那青年便似鱼儿普通,从两人中间滑过,直奔刘振而来。
刘振点头道:“七大派等权势薄弱,余仙等人武功入迷入化,我们甘冒奇险,也没甚么值当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何况我兄弟三人现下丰衣足食,那些个金银财宝,对我们来讲,也一定有效。”杜、雷二人听他说的泄气,均暗自摇了点头,心道:“大哥近几年阔别江湖,胆量但是愈来愈怯了。”
娄之英此前久在深山学艺,极少浏览江湖,武林中的见闻皆是听师父师兄所说,常听他们教诲于己,说甚么“做人留一线,他日好相见”、“得饶人处且饶人”,因而微一抱拳,正色道:“江下三杰名声夙来不坏,雷三爷只怕是一时犯浑,小子幼年,也不懂如何措置,只是江湖人看重名声,小子不敢擅传几位的恶名,陈家闺女的事,三位若当我是朋友,便请妥当安设,我便也当三位是好朋友,此事今后便在脑中抹去,不再提及半句。不知三位意下如何?”
娄之英转头对雷天道:“雷三爷,陈家闺女的事,三爷不会忘了罢?”此言一出,雷天顿时闹了个满脸通红。
娄之英点了点头。刘振道:“好!既然如此,我们刚才说的分一杯羹如此,全不作数,我们毫不去管朱七绝的事,二弟、三弟,你们意下如何?”后一句话倒是对杜、雷二人所说。
三人皆是一惊,暗想:“杜府防备如此森严,我兄弟三人又各身怀绝艺,可有人在窗外偷听,竟无人知觉,听此人丁气,他来了可有一会儿。”当下不及细想,杜伯当伸腿踢开房门,劈手操起一只椅凳掷了出去,三人随即跳出院中。
娄之英道:“不敢。此次所幸尚未铸成大错。只要三爷肯改过改过,决不再犯,娄某包管此事武林中无人晓得。”
杜伯当道:“娄少侠,此事你看该如何告终?”
雷天支吾道:“我……,我……,”娄之英插口道:“雷三爷,你要娶陈家闺女为妾,可陈家长幼都分歧意这门婚事,与其弄个大师都不镇静,我看不如就此罢手罢。”雷天杜口不答。
那青年笑道:“贱名不敷挂齿,但恩师的名讳,刚才倒被诸位几次提及。”杜伯当三人又是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