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善常苦笑道:“这件事至始至终,虽源于他的授意,但出口入耳,除下官以外,却再无其别人晓得了,畴前下官对他愚忠的很,事情前后,更是不敢让其别人得知,恐怕会连累影响到他,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凉薄,哎……”
詹善常踌躇半晌后,终究苦着脸答复道:“回赵大人,山东、山西、河南三省的秋闱乡试,确切有舞弊环境产生,和下官也确切有些干系,但下官实在是无辜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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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詹善常所说的温阁老,乃是当朝次辅温观良,在朝中职位权势,仅次于首辅周尚景。
赵俊臣不由的有些踌躇。
说话间,赵俊臣再次端起了茶盏,意义很明白,端茶送客。
詹善常明显是主持舞弊之人,亦收了贿赂,却自称无辜,赵俊臣不由感觉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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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衙门,一旦把握在手中,对赵俊臣帮忙之大,自是不成估计。
赵俊臣神采一动,但还是没有说话。
听到詹善常这么说,赵俊臣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盏。
赵俊臣还是不动声色,有些事情,并不是靠银子就能处理的。
詹善常见赵俊臣如此,赶紧把本身的底牌拿了出来:“那三十万两银子,温观良已是退给了下官,这些年来下官亦存了二十万两银子的积储,前后共有五十万两银子,只要大人您情愿拉下官一把,下官顿时就把这笔银子贡献给大人……”
赵俊臣品动手中的茶,却一脸的不在乎,随口说道:“哦?如何回事?细细说来。”
若要说,满朝高低,另有谁会比赵俊臣更加贪财的话,那么毫无疑问,就是温观良了。
听赵俊臣这么问后,詹善常却面现恨意,咬牙道:“此次三省秋闱之事,本觉得做的埋没,但没想到三省考生如此硬气,竟是把事情闹大了,刚开端,那温观良还下了一番力量想挽回局面,但比及这事情被太子一党获知后,温观良那故乡伙却俄然放手不管了,下官去找他扣问对策,他竟然说,这三省秋闱舞弊,乃是下官一人所为,他涓滴不知情,更劝下官向陛下自首请罪!他这么做,清楚是想捐躯下官保全本身了!下官自问,畴前对他也算是忠心耿耿,鞍前马后,却没想到竟会落到如此地步,又岂能不让人寒心?赵大人,你可要为下官做主啊。”
半个礼部,引诱很大,但为此与次辅温观良敌对,仍然不值得。